项墨与袁擒虎二人战圈之外,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群众,纷纷攘攘的人群将集市内的商行护卫队吸引了过来。项墨与袁禽虎生死搏杀之际,两人战的如痴如狂,护卫队虽然到了这里,谁也不敢直接上前拉开二人,免得遭了池鱼之殃。
待到二人倒地,商行护卫队上前分开人群,三家大商行的护卫统领面面相觑。若是寻常人等互相搏杀,不管伤了还是死了,护卫队只需将其丢弃到集市之外即可,至于那人在集市之外,是被仇家追杀还是被野兽果腹,那也不是他们需要操心的事。可这二人明显是有些来头之人,即使是疯狂搏杀,两人招式凶猛凌厉,丝毫不见散乱,最后各自使出的搏命之术,不是历史悠久的氏族,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传承,怎么可能培养得出这样的子弟。
今天是附近村落的人过来集市交易的日子,这二人说不定是附近村落过来的少年,若是草率处理了,二人各自的氏族过来要人,如何是好?
三位大商行的护卫统领也是在集市打滚成精的人物,一时各自心头沉思,都不说话。
左边那位身穿明黄色长袍,长相富态之人,是明贵商行的护卫统领陈庆茂,开口说道:“冯大统领,这集市内,以你宝骏商行为尊,这二人丝毫不顾及我们三家定下的规矩,公然在集市之内打斗,如何处理,还是要你来定夺的才好。”
宝骏商行的护卫统领冯本听得陈庆茂这话,心头暗骂一声老狐狸,抢生意的时候不见以我为尊,现在遇到棘手的事,就把我推出来,一个处理不好,岂不是自己把屎盆子扣到脑门上了。
右边的飞羽商行护卫统领唐得志也附和道:“冯大统领就不要谦让了吧,只需你吩咐,我与庆茂兄一定言听计从。”
二人如此吹捧,也让冯本十分受用,说道:“既然如此,就先将这二人放在此地,大家各自派遣护卫通知集市之人,让他们的亲朋好友过来认领。”
他也不是莽撞之人,知道这二人肯定是有些来头的人,不可轻率处理。
项墨佩戴在胸口的那块玉佩,被浸润在鲜血中,竟隐隐发出幽幽的金黄色光芒,光芒闪烁之间,将项墨身上的鲜血,吸收到了玉佩之内。玉佩吸收了一阵鲜血,好似喝饱了一般,将一缕缕白色之气渡入项墨体内。
项墨头顶之上,原本只剩一缕悠悠的小火苗,在风中摇摆,一副随时可能熄灭的模样。玉佩中的白色之气传入项墨体内后,火苗渐渐的明亮平稳起来。
却说项飞侯抡着树干一路追打袁得毅,袁得毅鼻梁彻底偏向了右边脸庞,献血混合着鼻涕眼泪一起流下,发不得力,只是仓皇逃窜。跑了一阵,正好发现前面有两个袁氏一族的族人,大呼求救。袁得毅碰到两个袁氏一族的族人,只想立马叫两人族人,将项飞侯擒下,让他好好折辱一番,以报破鼻之仇。哪知他鼻子被打歪之后,发音本就不是太准,心头又急,唠唠叨叨半天才说清楚情况,再回头看项飞侯,影都没了。
项飞侯看到对方来了两个外援,停下脚步,将树干往地上一扔,掉头就跑。他打赢袁得毅只是取巧成功,正面单打独斗,两个项飞侯也不见得打得过袁得毅,现在袁得毅又得了两个帮手,不跑岂不是被三人瓮中捉鳖。
项飞侯跑了一阵,回头看到后面并无追兵,长长舒了一口气,突然想起项墨还在集市上与另一个人对战,悚然一惊,暗暗想道:“不知墨哥那边如何了,不过我走的时候,那人腿脚已经被墨哥击伤,即使墨哥打不过他,逃跑的话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鼻梁被打断那人已经找了帮手,他们现在追不到自己,应该带着帮手去援助另一个去了,我一个人势单力薄,过去也帮不到墨哥,还是先找到族人,一起过去的好。”
项飞侯跑回宝骏商行时,项稳山与冯正两人正在喝酒,听到项飞侯诉说完事情经过,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