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兮长老的洞府和水月仙子的洞府简直没办法比,他的洞府很朴素,和他的身份很不相符。
凤兮长老正呆在这朴素的洞府里面,气得双手乱颤,两眼通红,肉山一样的身体在不停的来回跺步。
他狂躁不安,并不宽敞的洞府似乎已经容纳不了他的坏脾气了,空气中闪烁着无色的爆裂火花,一触及燃。
这时,朱童子和郇云天刚分了手,正好走了进来,他还在回想着刚才大师兄郇云天给他上的一课,脑中思考着怎么画牛眼睛的事情。
他思绪还没有拉回来。
凤兮长老见了朱童子,怒道:“你怎么才来,黄花菜都凉了,你看看,你看看,就在我的眼皮底下,你看你看,你们这些徒弟背着我,这都干的什么事情,你叫我以后一张老脸往那里搁,以后在火灵宗,在正道盟,我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朱童子跟着凤兮长老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见过他发脾气,他永远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暴跳如雷,三尸神火乱串。
“师父,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将您老人家气成这副模样?”朱童子很吃惊,样子有些惊恐,低眉顺目的问。
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一向城府颇深的师父气成这个样子?
“有谁,还有谁,还不是你那不争气的师兄,你看看,你自己看看。”凤兮长老气急,从袖中摔出来一面镜子。
朱童子来不及伸手接,镜子砸在地上,砸得镜面火星四溅。
镜子没有碎,这镜子看样子有些像是陆旨真人的问天镜,显然是一件档次并不低的仿制品。
朱童子忙弯腰将镜子捡了起来,还没站直身体的时候就瞥了一眼,只一眼就怔住了。
镜中正是包喜子将一个柔弱女子压在身底下,在一个小木屋里面胡天胡地,乱做非为的样子。
画面颇有些火热,很是少儿不宜。
这小木屋他很熟悉,这是灵泉矿场的木屋。这个柔弱女子他也很熟悉,这是梁红杏。
这,这怎么可能?包喜子师兄平常一直和蔼可亲,怎么会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这是朱童子脑中的第一个念头。
这,这怎么办,以后怎么向石头交代?
这是朱童子的第二个念头。
“你说怎么办?”凤兮长老冷冷的问,气还没有消。
“师父,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我们不能对不起石头啊。”朱童子想了想,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提醒凤兮长老道。
石生玉现在为了正道盟,一人只身到原始魔宗卧底,这件事凤兮长老当然是知道的。
凤兮长老也咬咬牙,咬得后牙槽鼓得老高,说:“你说得对,我没想到包喜子是这样的人,以前只见他贪小便宜,我多次批评他,没想到我说得话他不仅不听,当耳边风,还堕落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你说的对,我们不能对不起石生玉,我给你一件符宝,你去把这件事情办了吧。”
包喜子其实现在并没有太大的性欲冲动,刚刚和火须子斗法,将对方烧成灰,有什么欲望也消了,现在他有些骑虎难下。
事情怎么会办成这样,自己以前虽然也经常贪一些小便宜,对女孩子毛手毛脚的,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直接霸王硬上弓啊?
梁红杏在他胯下不停地挣扎,他似乎兴奋劲又起了一些。
他的精神有些恍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檀香味,淡而弥久,几不可闻。
只记得我说‘小姑娘,在哥这里坐坐’,然后她摆出来一副柔柔弱弱,惊恐不安,欲拒还迎的样子,自己就冲动了。
自己又不是初哥,按道理,她那副羞弱的模样,没有那么吸引人啊?
难道是她在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