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自己千万不可口出大言,要低调,低调,再低调,想到这就低下了高傲的头,说:"我也是身不由己…"
毕方生为人极骄傲,这已经是他对人服软所能够说的最低调的话了。
石生玉不便逼他太甚,这时候就尊重旁边阴黑练的意见,问道:"阴兄,你意若何?"
阴黑练斜歪在石堆旁,愤恨不已,说:"今日之事,阴某记下。"毕方生嘴上不服输,说:"好说,好说!"
祝剑泪在石生玉旁边,用小手插腰,杏目圆睁说:"记什么记,今日事,今日了,我们三个人还打不过他一个人么?"
毕方生瞅了一眼这个小姑娘,内心苦笑不已,心想这个小萝莉怎么这么好斗,自已偏偏还恨她不起来。
他便索性闭口不言,看石生玉怎么作决定。
石生玉也有些难堪,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打吧,自已和他也没有什么仇恨,不打吧,感觉自已对不起阴黑练。
犹豫了片刻,心中到底对毕方生没有恶感,当日在先天仙墓中反倒有些惺惺相惜,于是,他微微一笑,对毕方生说:"毕方兄,真想留下来喝茶?"
毕方生一怔,随即理解了他的意思,便一拱手说:"多谢石兄,今日我先告辞,改日饮茶不迟。"
说完转头就走,却没有化为原形,飞上天际。
阴黑练挣扎着站起来,说:"千里相送之情,阴某切齿难忘,改日定当奉还。"
毕方生,脚步加快,没有回话。石生玉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说:“毕方兄,何不化为毕方神鸟,千里一瞬而至,岂不快哉?"
远远的,毕方生回了一句话说:"我怕你的飞针偷袭。"
石生玉哑然失笑,心想:"自己什么时候用火凤如意针偷袭过人?瞎说八说。我是那么卑鄙的人么?"
不过又想了想,自己也不敢太过于肯定了。
又见阴黑练站得摇摇晃晃,他忙上前一步,扶住了他,轻抚他的后背,安慰他说:"我知道你恨他颇深,但是今日时机不是很好,济州不是我们的地盘,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心。"
阴黑练,摆了摆手,口中咽下一口黑血说:"我这条命都是石兄给的,石兄不必为此事挂怀。"
石生玉又拍了拍阴黑练的肩膀,说:"你理解最好,济州是原始道宗的地盘,我也刚到此处,人生地不熟,形势不明,实在不宜大起干戈,等我们站稳了脚根,经营好灵石矿场,兄弟联手,作出来一番事业,到时,还对付不了一个毕方生?"
阴黑练听得热血沸腾,忙朗声回道:"石兄说得极是,到时,不用石兄出手,我一人就定能取他人头。"
祝剑泪在一旁听得不以为然,吐吐舌头,说:"光说不练,婆婆妈妈,尽忽悠老实人,算什么本事?"
石生玉实在气不过,抡起手指,在祝剑泪头上用力一弹,给她吃了一个毛栗子,说:"你今天怎么回事,争强好胜,尽给我惹祸,成心和我作对,你呀,你"石生玉语重心长继续批评她道:"你多和你梁师姐学学,稳重一点。"
吃了一记,祝剑泪眼泪花花,撅起小嘴巴,不语。
阴黑练倒有些不好意思,石生玉扶了他,三人一起下到了小木屋,石生玉又介绍梁红杏给阴黑练认识。
半月后,阴黑练的伤也大好了,原始道宗之行,迫在眉睫,到了人家主场,这么久,不拜场子,说不过去,迟则生变。
石生玉和梁红杏商量了几次,自已又仔细掂量,决定还是自已和梁红杏两个人去。
祝剑泪爱冲动,喜欢和人动手,阴黑练是妖族身份,到了那边,恐怕有什么意外,而梁红杏足智多谋,到道宗,万一遇到了什么事情,也有个人好商量。
说走就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