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海阳子离开了火灵宗后,压着火气,一路回到了神鼎门,心中气苦,几个姬妾见他气色不善也自不敢问,忙在—旁侍侯,按摩捏肩,争先献宠。
他胡乱临幸了几个美貌的侍女后,才稍微歇了歇火气,歇了歇丧子之疼,有些精力疲惫的躺在榻上,揉着一个丰满小妾的胸,闭目沉思。
这些动作在平时而言是那么的有意思,可是现在是那么的没意思,连找找安慰也找不到了。
他脑中还不停的在回想一清道人平淡的语气跟他说的那句话:还得麻烦你再生一个了
良久,他已经想的胸闷得不行,挥挥手让侍妾们退下。
在他面前只留下一个姿色艳丽,炼气四五层的,正在给他捏腿的少女。
他想找这少女撒气,咬了咬牙,又忍住了,有气无力的对她说:“去,敲响掌门钟,传长老们和所有内门弟子到大厅议事。”
随着神鼎门门口的一声宏大的钟声响起,神鼎门众长老内门弟子陆陆续续来到大厅内,海阳子把事情叙述一遍后,大厅中众人皆神色激愤。
“火灵宗欺人太甚,我神鼎门必不与之罢休。师弟不能白死,一定要给师弟报仇。”一道人,火须火发激情叫嚷道,却是海阳子之首徒火须子。
一道人须发皆白,年纪看起来甚大,乃是门中长老山阴子,他走上前,摇了摇头说:“火灵宗有九大真人,我神鼎门小门小派,明面上还是其下属,直接抗衡,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此事还须从长计议,望掌门三思。”
海阳子把手一摆不耐他一番言语说:“从长计议是多久?一天还是两天?我就这么个儿子,被石生玉这畜生就这么一掌拍死了,活活的,当着我的面。想当年我神鼎门也曾经阔过,那时天下五鼎皆为我派所有,哪有什么火灵宗,宝器门,这件祸事不仅是我个人的耻辱,也是在座所有人的耻辱,是神鼎门的耻辱,若不能杀死石生玉,我派必为天下人耻笑。”他神情悲仓,泪如雨下,唾沫横飞,悲痛欲绝。
又有一道人,身着一蓝衫,胸前美髯二三尺长,迎风摇曳,正是海阳子的师弟海宁子,海宁子道:“火灵宗势大,吾等不能硬碰,但天下总有说理的地方不是?元始道宗为天下正道之首,我们或可以找他作主,请他们主持正义。”
海阳子想了片刻说:“善。师弟所言是金玉良言,很有道理,刚才是我激动了。”
海宁子说:“不过我们去原始道宗,怎么保证人家就能够帮我们呢,还需多带着灵石才好…”
“哎,又是灵石,现在干什么都需要灵石开路。”海阳子无奈的想,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毕竟是小门小派。
于是,众人商议怎么样说动元始道宗,直至半夜方才筹划完毕。
翌日,海阳子御鼎乘风而行,几日后越过火灵山,终于来到了济州的地界。
这济州和灵州相比,景致又有所不同。灵州内多小岛和火山,又临蜃海,故风景秀丽,多天海一色,波光粼粼,水火之景较多。
而济州乃是一大方陆地,自诩为世间之中心,其内多大山和大城,多是松柏密林,风景比较厚重古朴,气候也比较干燥。
又二日后,海阳子终于来到了元始道宗道场一道城山。
此山高大古朴,正正方方,山顶有白雪皑皑,祥云缭绕,高耸万丈。
传闻当年天帝之印通灵,化为人形,私入下界,来到此地,见此地无山而应该有山,心有所感,便化为一山,是为道城山,取问道之心须城之意。
山上有猿猴啼叫,有禽鸟齐飞,有猛虎蛰伏,有山岚连绵,巍峨的云峰上,日光普照,峭壁生辉;转眼间,山林云消雾散,满山苍翠,掩映着雕檐玲珑的建筑群,这些建筑自然就是原始道宗的外门弟子所有了,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