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感觉他的身体微微抖了一下,脚又停在了半空。
“不行,不可以杀生!”是二爷的声音,而且只有二爷一个人的声音!
“你以为本尊会听你的吗?!”是另一个浑厚的声音,二爷身体里有两个声音!
“你可别忘了,因为你,我失去了什么,现在一切都以契子为重,不准你胡来,不然后果你自己知道!”又变回了二爷的声音。
“哼”浑厚音版的二爷顿时面露怒相,用鼻子大声的呼气,却一言不发,最后还是慢慢的收回了脚,好像害怕着什么。
“哼,肖家的人永远都是这么优柔寡断,真是扫兴!”
二爷慢慢从腰间掏出一个烟袋来,然后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张符纸塞了进去。
“你叫莫愁吧,虽说我不杀你,但也不能再让你为祸他人,你就在里面好好的反省吧,我会帮你超度,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后,你便可以投胎从新做人了。”又变回了重音。
说完,二爷将装了符纸的烟袋往地上奄奄一息的女鬼头上一套,女鬼直接就被吸了进去,接着二爷两手一拉,把烟袋扎的紧紧的。
“凤鸣,那个”
二爷这刚要说话,突然两眼皮子一搭,晕倒在地。
“二爷!二爷!”
后来就这样,我们总算把那只女鬼收服了,虽然其中有些事我一直没弄明白,也没帮得上啥忙,但到底还是长了见识,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这对我以后要走的路多少都是一个很好的铺垫。
孟小在孟大婶的照顾之下慢慢的醒了过来,没什么大碍。后来据他所说,当天傍晚他和自己工友在山上的工地里干活,不小心挖到了一个死人冢,里面好像全都是过去的流民的埋尸处,他看工友们都偷偷顺了些东西,于是听了谗言,脑子一热,捡了一个尸骨罐子里仅剩下的一个包包,因为心慌怕人看到,塞在身上就带回了家,谁知道晚上刚到家,就发现自己的床边上坐了个穿红嫁衣的女鬼,后面就昏了过去什么也不记得了
二爷则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眼睛也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我一直追问他发生了什么,可他硬是装傻跑题,不肯告诉我。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雪还是没有停,据说山路也封了,就这样我和二爷又在孟姑娘家住了整整两天,那两天,更多的是欢声笑语。
后来孟家人打听到村子里当天有卡车上国道,那里没有封,可以路过我们县城,加上都是一个村子里的,还请吃了饭给了点好处,于是司机师傅便答应了带上我们。
临别之际
孟大叔:“谢谢恁们了,肖师父!”
孟姑娘:“是啊,肖大哥,恁们就是俺家的大恩人,以后只要不嫌弃,都可以过来玩。”
孟小:“肖小兄弟,二爷爷,谢谢恁们了,谢谢恁们救了俺,俺以后再也不敢贪小便宜了。”
莫愁:“哼,你小心点,等我出来了,还会来找你。”
这女鬼似乎也恢复了不少,在二爷腰间的烟袋子里动来动去,于是二爷用力拍了一下她,这才安分下来。
这都要走了,但有件事我得搞清楚,于是我说:
“对了,翠花,我有一件事一直想问你,那天,到底是谁把门外面也锁了?”
孟姑娘一听居然乐了,说道:“嗨,俺以为啥事呢,是恁自己呗,俺们家的门有个毛病,恁要是把外面的钥匙拔了,从里面也开不下来,恁让俺们开门的时候,俺们可是找了好久的备用钥匙才打开的。”
是这样的吗?!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果然有一把钥匙,我去,当时情急我都忘了。
打手,打手,我为什么要养成关门随手拔钥匙的习惯呢。
“呃,你家锁在哪儿买的,我要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