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棕抱着西门雪来到了离自己最近的转角处后,先是抱着西门雪蹲了下来,然后将西门雪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之后再慢慢地调整西门雪在自己怀里的姿势。最后,胡棕让西门雪的上半身靠在了自己的怀里,而西门雪的两条大腿则被胡棕分别架到了自己分开的两条大腿上,使两人的姿势看起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这时,胡棕发现了一个问题,西门雪此时还穿着连体紧身衣,根本就无法上厕所。于是胡棕小心翼翼向西门雪问道:“小雪,你现在还穿着连体紧身衣呢!上厕所的时候应该很不方便吧?用不用我帮你把紧身衣松一松啊?!”。胡棕虽然心大,但是也没好意思直接将“脱衣服”之类的话说出口,而是用了“松一松”来代替,他相信聪明的西门雪应该能够理解自己的意思。想到自己未来的女人即将要和自己“坦诚相见”了,胡棕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开始起了反应。
“我怎么上厕所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身上到底带的什么东西啊?顶得我后面好难受,你先把那个东西放到一边不行吗?!”西门雪小声地对胡棕说道。对于胡棕称呼自己为小雪,西门雪也没有出言反对,自己现在这么大的便宜都让胡棕给占了,再去计较称呼上的那点小事也就没有丝毫的意义了。
胡棕见西门雪提到自己身上的“那个东西”,立刻不好意思地对她说道:“你说的那个东西是长在身上的,挪不了地方。”。
西门雪闻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嘴里开始小声骂道:“你无耻!你混蛋!”。
胡棕闻言,则在西门雪的耳边小声地解释道:“这是生理反应,我也没有办法!”。
西门雪闻言,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却将已经亮出刀刃的多功能军用小刀缓缓地举了起来。
胡棕见到西门雪竟然要动刀子,吓得立刻就萎了。他满头冷汗地对西门雪说道:“我说小雪,咱们有话好说,你可不要冲动啊!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以后就没人伺候你了!”。
西门雪感觉到顶在自己后面的东西慢慢地软了下去,心中不禁得意道:“小样的!吓不死你!”。
随后,西门雪打断了胡棕的苦苦哀求,小声地对他说道:“你帮助我上厕所的这件事,不许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我和你没完!”。言罢,西门雪还晃了晃手中的刀子。
胡棕见状,连忙在西门雪的耳边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的,这是咱们俩之间的小秘密!”。
西门雪闻言,有些诧异地向胡棕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胡棕闻言,腼腆地回答道:“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这时,又一股强烈的尿意直冲西门雪的脑际,让西门雪没有心情再和胡棕说话。
随后,西门雪拽起了两腿之间的一块衣料,然后一刀割了下去。胡棕见西门雪似乎向下体捅了一刀,又听到刀子割开衣料的声音,顿时吓了一跳。他连忙小声地对西门雪说道:“你干嘛自残啊!你就算生气也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啊!快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言罢,胡棕就想将脑袋探过西门雪的肩膀,看看西门雪到底哪里受了伤。
西门雪感觉到胡棕的动作后,被吓得不轻,她立刻怒声对胡棕说道:“不要看!我什么事都没有!”。
胡棕听出了西门雪语气中的怒意,于是连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并在西门雪的耳边说道:“我不看了!你没事就好!”。
西门雪被胡棕这么一吓,顿时尿意全无,只能重新开始酝酿。而胡棕紧张过后,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软香温玉的西门雪身上,美妙的触感又让胡棕的某个部位坚挺了起来。
西门雪感觉到胡棕的身体变化后,顿时俏脸一红,然后低声骂道:“色鬼!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