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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想什么？”

    杨总一边优雅地喝酒，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回过神来说：“没想什么。”

    说实话我有点尴尬，其他男公关都和客人办事去了，按照流程，我也应该和杨总去做这事，但杨总和那几个贵妇差太多，她每次过来这里，都只是和我搂抱一下，从来没有过多的亲密，点到即止，加上她的身份，以及她优雅的气质，根本就很难让人相信她是那种空虚到要找鸭子的人。

    如果她真的要和我到小包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好。讲道理，我并不排斥和杨总发生关系，毕竟几番接触下来，我可以百分百确认杨总年纪不大，顶多三十来岁，而根据她的身材和声线，也可以判断她的样子肯定不丑，多半就是罗晓云那种类型的少妇。

    只是我一旦和她在小包间发生了关系，那我就彻底做了鸭子了，打心底我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哪怕在所有人眼里，我只是一个随手掐死的小人物。

    杨总不说话，我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坐着，陪她看着屏幕听歌。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见面，我总有一种杨总变了的感觉，隐隐约约地，好像杨总在，观察我？

    可我一个高中生，对她而言的小人物，有什么好值得观察的？

    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我想多了

    “走。”

    在我想着要给她敬酒，表现一下的时候，杨总拿起包包直接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啊？”我连忙跟上去，“哦，好的。”

    她这是要带我去小包间了？

    我心里像打水似的，七上八下。

    “草你妈，你个废物，硬都硬没起来，坏老娘心情，草！”

    刚从电梯出来，就听到了前方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我一怔，这中气十足的女高音，不是刚才包厢里两百斤的大妈吗？

    我跟着杨总走过去，果然就看到中年大妈衣衫不整地站在走廊，一个大耳光扇在曹明涛脸上，一米七的曹明涛，在她面前就跟小孩子似的，被她扇得摔在地上，半张脸都肿起来了。

    打完这一耳光中年大妈还不解气，又是一脚踢过去，把曹明涛直接给打哭了，真的就哭了，哭得像孩子，哇哇哇的，看的我都有点不忍了。

    但马上想到他一直以来对我的侮辱，以及他这几年祸害的女人，我瞬间把不忍抛之脑后，这他妈纯粹是报应！

    很快罗晓云也带人过来了，她看到这种情况，没有马上过去阻止中年大妈，而是妆模作样地劝中年大妈，其实在火上浇油，气得中年大妈又踢了曹明涛几脚，都把曹明涛的尿都踢出来了，她才真正阻止了中年大妈。

    曹明涛死狗一样倒在地上，地上一滩尿，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本来英俊的脸，也被打肿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还挺可怜的。

    奇怪，都过去这么久了，大哥怎么还没过来，按道理从曹明涛没被杨总挑中开始，任胖子就应该告诉他了才对啊。

    刚这样想着，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电梯方向传来。

    “阿涛！”

    伴随着一声惊叫，一个男人着急地扑过来。

    是大哥。

    他一身风尘仆仆，脸上充满了着急地赶过来，当看到曹明涛马上变得愤怒，脖子的青筋都暴突着，浑身气得瑟瑟发抖，像一头发狂的狮子。

    在这一刻，我忽然感到很失落，他从来没有为我这么生气过，无论小学还是到高中，他每次看到我被人欺负，都很平静，从来没有真正在意过我。

    我一直以为他就是这么冷静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很平静地处理，今天发现，原来并不是，打心底，他就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