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轻摇着她,车已停在月森公馆门口。“啊?到啦?喔,那我走了,谢啦,迹部。”未知正要开门手就被拉住,“迹部?”他盯着她半天不发话,未知不解,“还有啥指示啊,迹部大人?”这手抓那么紧成何体统?“本大爷送的花你不想要了嗯啊?!”他松开她,身子一转,从椅背后拿出那把红玫瑰花束。“啊!差点忘了!谢啦!”未知接过花束抱在怀中,这可是她人生第一次收到的花,这可不能丢。一眼就从花束中找到独一无二的那朵,未知轻轻抚上去,其实仔细看它的做工和别的不一样,一丝不苟,连细小的折皱都处理得相当完美,不愧是迹部。
“本大爷走了,你早点休息。”迹部没有下车,隔着车窗看了她一眼后便离开了。从后视镜看到未知抱着花束站在原地,人影渐渐变得模糊,没来由觉得心里不舒服。迹部厌恶这种空洞的感觉。
未知到家洗漱后倒头就睡,醒来又是第二天下午了。最近发现自己越来越能睡,而且睡的很沉,一连做好几个梦,醒来头晕脑涨的。拿凉水冲了冲脸让自己清醒一点,肚子便开始不停叫,她快速洗刷完毕后下楼,莲在院子拉着琴,吉田奶奶看到她来后,便唤莲进来吃饭。
“醒了?”莲坐在她对面,吉田奶奶开始上菜。
“不好意思,又睡过头了。这两天太累了,回来一粘床就爬不起来。叔叔阿姨呢?”舀了口最爱的咖哩鸡,嗯美味!
“他们上午去法国了,昨天的演出很精彩。”
“谢谢!”未知很开心,能得到莲的赞美太不容易了,“莲呢?昨晚我看到你和香穗前辈跳舞咯!你们到底进展如何?”是不是说明他终于开窍了?
“我很矛盾。在音乐上,我还远远不够,什么是属于自己的音乐我还不知道,所以我必须不停地完善我自己”莲一脸迷茫。
“所以?”未知等待着他要说的话。
“所以,我打算去法国。”
“这样啊,那香穗前辈呢?”
“如果她愿意继续和我一起走这条音乐之路,我会在法国等她。”
晚餐后,未知去医院看望幸村。
“昨晚的演出很不错。”
“呃?!”
“他们都录下来了。”
“原来”那种东西在现场看一次就行了,还被录下来,太不好意思了。
“那天你说有演出,我还以为是唱歌呢,没想到未知不但歌唱得不错,管也吹得那么好。”
“谢谢,不过不要再来下一次了,麻烦死人了。”破财还不消灾
“哦?有什么麻烦事吗?”幸村关心道。
未知懒懒地趴在小圆桌上,“不是什么值得你担心的事啦。”抬头仔细盯着他的脸看,其实这张脸看久了便发现并没有所想的秀气,清晰的棱角显示出刚毅与霸气,只是气色总是不见好,“幸村,你决定做手术了吗?”
幸村隔着护栏看着楼下来往行人轻声问道,“未知觉得我该做手术吗?”
“哈?”她没料到他会把问题丢给她,“呃我问你几个问题好吗?”
“你问。”
“做手术有可能治愈吗?”
“有,但很低。”
“那不做手术这病会好吗?”
“不会。”
“那这个问题不是很明显了吗?”
幸村低着头说,“嗯,我知道,只是我怕抱着太大的期待后最终还是得不到我想要的结果,如果那样我可能更受不了。”是啊,不可能不怕的。
“幸村,如果我说你一定会好,你相信吗?”未知决定不再看他这样反反复复犹犹豫豫了,这样一点也不适合作为神之子的幸村。
幸村抬头深深地注视着未知,她的眼中显现着坚定的光芒,不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