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您行的,臣女现在只是一个闺阁女子,不该。”颜长音眼神一闪,不卑不亢地说道。
“不该?难道这天下人不都是效忠朕的臣子吗?”年轻的皇帝眼中划过戏谑,略带气势说道。
若是一般人,被皇帝这般逼着问话肯定会被吓得坐在这地上,可颜长音却只是一笑,道:“皇上,师尊教导,为臣之道一是忠,而是行。忠为忠心,行为行动。忠君,忠国,忠民,忠德,此为前提,行陛下之所言,行天下之正道,乃是原则。而陛下如今并未赐官于臣女,臣女,也就不配行这官礼。”
“那你又为何不行一般女子的闺阁之礼呢?”话外之意,就是:你为何不对朕下跪磕头呢?
颜长音暗暗嘴角一抽,继续回道:“皇上,臣女自小接受师尊教诲,学的是为官之道,行的,也是为官之正风。下跪磕头应用于跪父母c受陛下赐封之时,否则跪礼用之不当,也就不配为臣。”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南藤圣女!平身吧!”皇帝听罢挥手一招。
“谢皇上!”
而此刻,颜秉承看着这个女儿,心中甚是复杂,按理说,颜长音一口一个她师尊,他应该生气,可颜长音的一番话说出,实在是有些人一生都不能做到的。
为官,忠君c忠国c忠民c忠德为前提,忠民c忠德,恐怕纵是燕朝几代皇帝经历的臣子之中,这般臣子也没有五个。
看着挺直了腰背的颜长音,颜秉承竟生出几丝惆怅。
罢了,有父女天缘却没有父女实责,也怪他,今后,不再过问她之事便是!
“左相之事,你们都知道吧?”眼神扫过三人,君玉绝问道。
“知道。”几人一头。
颜长音看着君玉绝淡漠脸色,心中一沉,这就是正事了啊!
“左相叛国,其罪当诛!朕如今也是无奈得很呐!”君玉绝摇了摇头想起了什么事一般吸了一口气突然说道。
“叛国?!”
他们怎么听见的是左相杀人欺世呢?!
几人同时震惊地喊出了声,看了一眼宜王,又等这皇帝的下文。
“朕前几日收到一份秘信,上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左相与莽野虚原国的十几次通信时间!”君玉绝从龙案上拿出一封纸书,脸色悲痛地说道。
“这是左相府上朕经过严刑拷打得到的证据!”君玉绝将纸书一把扔给了宜王,表情愤怒地说道。
颜长音一脸诡异地将脸凑近了宜王。
‘这是招供!’白楷的脸上满是震惊。
反观颜秉承和宜王,两人也皆是一脸的震惊。
难道这左相真有胆子叛国。
只是
“皇上,虚原国与我燕朝相隔甚远,这个证据会不会还有些牵强?”
虽然自古以来臣子只要是和别国什么军事机构传递了信件就一定是叛国,株连九族死罪难逃!
可是虚原在莽野大陆之上,莽野与燕朝所在的狂澜本就隔着一个虚妄海和澶州以及月望山脉。每每有人要穿过两大陆都必须办两大陆的通行证,否则就只有从月望山脉这个天险之地翻过去,或者是穿过一片海。
两大陆这般境地,何况虚原还是距离沧澜较远的一个国家。这理由,要株连左相九族,恐怕还是有些牵强。
“左相在十几年前绑架了先帝的安山公主。”君玉绝听着颜长音的话嘴角一扯,又接着说道。
“什么?!”这下,几人可真是感到不可思议了,左相一个在内在外名声都很好的人居然敢绑架先皇的公主!还成功了!
“根据秦府曾经的一个婢女,朕查到了十几年前先皇失踪的安山公主就是秦原的正位夫人!”君玉绝面色沉寂,安山公主,还是他的大姐呢,这般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