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除了保护,平时离他可爱的妹妹远一点。
晋楚卿没有理他,陈言笑说知道了。
——
水仙水行坐在马车里,车夫驱着两匹马,晋楚卿陈言笑在马车前方,一人单骑一匹开路。
“你骑得太快了。”陈言笑忍不住提醒晋楚卿。
“有吗?”晋楚卿眉飞色舞的。
“你很喜欢雪?”
“是啊要比赛一场吗?”
“什么?”
“赛马。”
陈言笑不可置信:“车夫会疯吧?”
“那就叫上他一起。”
“护行主还在车上。”
晋楚卿调转马头,问车夫要不要跟他们比赛一场,车夫本来一肚子气,但看到晋楚卿的笑脸,又有一种发作不出的感觉,他半天憋出一句:“你们比吧,我做你们的判官。”
“我请你来是游山玩水的吗?”水行掀开帷幕,凉飕飕地看着晋楚卿。
“红级护行客在保护护行主安全的前提下有绝对的自由。”
“你这吊儿郎当的样子能保护的了谁?”
水仙也从舆中探出脑袋,高山大野银装素裹的世界让她顷刻沦陷:“外面真漂亮,我要下车。”
水行让晋楚卿三人停下:“先把这披风戴上,现在天气这么冷,可不要染了风寒。”
“谢谢哥哥。”
水行先下车把伞撑好,然后一步一小心的把水仙接下来。
“这山真漂亮。”水仙感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无容。”陈言笑说,无容山。
晋楚卿在一旁策马往前冲,水行问他去哪儿,他没有回答,往前大概奔了两三公里,晋楚卿又往回赶,反复五六次,晋楚卿一个人玩得十分尽兴。
水行问陈言笑是不是所有的红级护行客都是这个样子,陈言笑说或许吧,他不知道。
水仙觉得很有意思,说她也要骑马,水行为难,水仙撒娇说她骑术很好,大不了水行坐她后面。
水行拗不过她,只得同意。
陈言笑把马给他们兄妹,水行细心的把马检查打扫了一遍,才让水仙上去。水仙跟晋楚卿任性的地方很像,两人一拍即合,决定比赛一场:从这里出发到不远处的分岔路口再回来,谁快谁赢。车夫做判官,水行陈言笑分别坐在水仙和晋楚卿后面。
车夫一声开始令下,晋楚卿快得犹如一支离弦的箭,水仙很快被他远远地甩在后面,晋楚卿来回一圈时,水仙才刚到分岔路。
输掉比赛的水仙皱着张小脸有些失落,水行瞪了晋楚卿一眼,在她身边手忙脚乱地安慰。
过了无容山就是央城了,晋楚卿几人来到央城的时候,晋楚卿从醒礼教出走的消息正被传的沸沸扬扬。
晋楚卿猜是晋楚茗让人散布的,想他应该是收到他的摊牌信气极了。
吃饭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水仙问水行晋楚卿是谁,为什么人们都在讨论。水行说一个人渣而已,让她不用在意。
水仙问是个怎样的人渣,水行说就是仗势欺人罪恶罄竹难书的那种。
“具体呢?”
“具体”水行想了想讪讪道,“我只听过他的为人,未曾特意关注过。”
晋楚卿:“”
“你们关注过吗?”水仙。
“我倒是听我的一个在醒礼教做过仆役的朋友讲过。”车夫说,“他说晋楚卿的确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从世家公子王公贵族到平民百姓就没他不招惹的。不过他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不善武艺,听那朋友说晋楚卿五岁便开始学习杀人的本领,十岁就染了一手的鲜血,好像还被醒礼教主扔进万狱窟锻炼过几年。”
晋楚卿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