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活该。
冷秦似是几不可察的叹了一声,却没有多去质问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不是不介意,而是太介意,介意到不敢轻易触碰。
他很害怕,害怕许愿跟沈靳南之间真是他想的那样,更害怕在她心里,自己无论如何也比不过沈靳南。
伤口处理好,许愿将药箱收拾好,起身。
手腕被握住。
冷秦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作,只稍稍用上些力气就能将她困在身侧。
两人靠的很近。
他嗓音沉沉哑哑的,听不出太多情绪。
“喝酒了。”
“喝了一点。”
许愿倒不瞒他这些,虽然喷了不少口腔清新剂,可想来酒味是无法彻底掩盖的。
男人英俊的脸上有些复杂的情绪,粗粝的指腹落在她脸颊上,很柔软的触感,一时让他爱不释手。
她应的简单,本也觉着喝酒没什么大不了的。
却不想冷秦眼底闪过一抹寒芒,“喝了酒去别的男人家里。”
许愿一窒,蓦地抬起头。
上一刻的温馨在这瞬间消失殆尽,她恍然明白过来,这男人压根就没有放开心怀,他还是怀疑她,或者就只是对她的占有欲?
“我就是怕你这样才先过去清洗,没有洗澡就换了一套衣服,如果这样会让你误会,那要是我告诉你,在我进队之前每天都跟队长住在一起呢?”
她从没想过瞒着他这些。
打小她就是孤儿,那些寻常女孩子会的事情她一概不会,甚至于连父母亲的记忆也很浅很浅了。
沈靳南接她走的时候,她还不到十岁,那时沈靳南就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他少年老成行事作风沉稳又有有张力,很受人信任。
许愿甚至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组建现在的组织,一直到后来成型,那个过程中,她只是被他送到训练营里,和其他同龄人一样接受训练。
只是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命运最终会不会改变,而她却一早知晓,自己是一定会被选入的。
许愿能感受到男人周身阴鸷的气息,哪来有半点温情脉脉,连看着她的目光都泛着冷意。
便勾唇淡淡的笑,就这么不闪不避的迎上他的目光,“队长于我而言就是最重要的,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死了,在你心目中这就是那么难以忍受的吗?”
“对。”
冷秦目光阴鸷,手几乎直接按着她的肩,稍稍用上些力气,便足够一般女孩子疼的大叫。
可许愿仿佛是习惯了。
她常年习武练枪,这么多年下来身体硬朗了许多,就像是那些训练除了能让人知道怎么对付敌人之外,还教他们如何抵御疼痛。
许愿只微微蹙起秀眉,唇上还泛着一丝涩凉。
下一刻,男人忽然用力,将人压在身下。
许愿吃了一惊
“你干什么。”
他在脱她的衣服。
那张英俊的脸上一片阴沉,看着她的目光冰冷,像是没有任何温度一般。
从头至尾他都只是在重复手上的动作,撕开她的衣服,动作飞快的将她所有的抗拒碾压。
许愿被他压在沙发里。
她原是可以反抗的。
虽然打不过他,可不至于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但男人动作很快的从沙发底下抽出一副手铐,直接将她双手铐在一起。
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许愿能感觉到手腕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像是被囚禁一般的感觉。
她忽然想起来那间冰冷的屋子。
这个男人将她丢进去时,手上也戴着这么一副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