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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听见那两个字眼的瞬间,眼神立刻就变了。
冷秦垂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嗓音仿佛在喉咙里摩挲了好长时间,“你说谁不行?”
“就因为身体没恢复,不能剧烈运动。”
她小声解释,声音柔柔缓缓的,几不可闻。
可冷秦将脑袋埋在她颈项处,嗅着那细细的香气,像是上了瘾,越是喜欢就越舍不得松开。
这方面许愿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耳鬓厮磨这样的事总能轻而易举戳穿人的防线。
许愿被他撩拨的意乱情迷,素手落在他肩上,脸颊红如血,凌乱的发落了一缕在额前,被那双格外好看的手轻轻拨开。
冷秦顺势吻了上去。
许是脑海里总还保留着最后那分理智,许愿忽然想到了什么,挡着他,“我们这样算什么?”
男人的唇就落在她绯色的唇边,喉结轻轻滚动了下,嗓音沙哑的“嗯?”了一声。
许愿捧着他的脑袋,认认真真看着他,“现在这样,算同居吗?”
她小声的问,知道这个男人平日里话太少太少。
或许是童年环境影响,冷秦从来不爱多说话,所有语言都比不过行动,而他更习惯了自己思考自己决定一切。
周围静了两秒。
冷秦眼神里的那抹情绪逐渐散去,直到绷紧的身体好不容易舒缓下来,这才抬起头看着她,“不是同居。”
许愿一听小脸就僵了。
下一刻,耳边却传来男人低哑熟悉的嗓音,“我们是夫妻。”
夫妻吗?
许愿下意识咀嚼着这个词,绯色的唇咬紧,像是好半晌都反应不过来似的,眼里还有一丝迷茫。
“可我真的不记得了。”
她有点遗憾。
冷秦看着面前那张莹白的小脸,小而挺的鼻子皱了皱好像有点懊恼。
他莞尔,薄唇微微往上挑泛着一丝笑意,“怎么,不记得就想反悔?”
“分明是故意瞒着我不是么?上次我提起结婚的事你就”
提及此,两人都僵了几秒。
许愿脸上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尖轻哼一声,“要是以后你再像之前那样欺负我怎么办。”
她还记得的,记得他将她丢在冰冷的屋子里,记得四处都是黑暗,而她好几天见不到人,只能一个人蜷在角落里,像是被关押的犯人。
冷秦面容微悸,看见了那张小脸上的后怕。
他几乎是立刻将人抱紧,唇落在她耳边一再呢喃,“不会了不会了。”
“我发誓不会了。”
他心里其实好抱歉。
抱歉因为心里建筑的牢房被她触碰就大发雷霆,抱歉甚至没有办法跟她解释,自己当初生气并不是因为她提了结婚。
“我当时真的不明白,是你说要跟我在一起,是你骗了我不说还非要留我住在那,可为什么一提结婚就那样生气。是不是你另外有别的女人,还是压根你就是一个有家室的人我只是养在外边的女人。”
“不是,绝不是!”
冷秦心口一阵阵抽疼,到现在他都难以想象那几天她心里有多难熬,她一定从头到尾都不解为什么自己要欺负她,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怀着满心的担忧和紧张,躲在那间小小的屋子里。
他说不出的激动,几乎是要举起双手发誓了。
屋子里气氛微僵,许愿静静盯着他看了好长时间,她确信他脸上的认真和懊恼不是假装,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就这么看着他,“那为什么?”
能问出这句话,其实许愿已经鼓起了莫大的勇气。
可她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般娇滴滴的女孩子啊,她知道自己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