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免死金牌”的鄢灵,很高兴,至少这两年内她不用烦了。日子一天天的过,她也乐得逍遥。在平时的时候,还是不忘学学琴c练练舞。她跳舞的时候,总有院子里的小姑娘看着,她叫秋儿,她看到鄢灵跳芭蕾舞的时候,非常漂亮又不懂这是什么舞姿,就感觉很好奇,所以总爱来看。
鄢灵也很喜欢这个小她很多的女孩,她还要亲自教秋儿跳芭蕾舞。两个人一来二去的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她们高兴时候,在一起分享喜悦,悲伤受到责罚的时候,也一同扛着,板子落在身子上,两个人一起痛,一起相扶。用鄢灵的话来说,这就是好闺蜜。
一晃几个春秋过去了,两个人都再长大,鄢灵是出落的更加水灵c美丽,这个院子里几乎无人能比得上她。她这种姿色,还得到了老鸨的特殊关照,几乎是让院子里的很多姑娘都嫉妒死了,让女人惦记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鄢灵这身体好像不太好,总爱染上风寒。一遇到换季就会首先感冒。她一连在床上躺了几天,天天中药对付着度日。
还好她现在的处境还算可以,虽然身在这里,但是每天都能吃饱穿暖,有病能请得起大夫,在那个时代,这就算很不错的。她躺在床上,还是感觉浑身的无力,没有抗生素的时代,感冒就成了大病了。
“小,小姐?我,我给你把药,端来了。”秋儿的手端着盛满浓黑药汤的碗,她今天显得有些慌张,眼神也变得躲闪不定。
“秋儿,你怎么了?”鄢灵看出了她的不同,忙关切的问题。
“没,没什么,小姐,药快凉了。”秋儿还是带着那种慌张的神色。
“秋儿,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要叫我小姐了,你叫我鄢灵。”鄢灵虽然看出了她的不正常,但是她没有想别的,秋儿在平时就很少说话,能在这里生活的孩子,多少会有一些这种胆怯的目光。
“鄢,鄢灵。”秋儿的声音很低,低到了要费力才能听到的程度。
鄢灵笑了笑,也没在意,她仰头喝进药的时候,余光看到了秋儿欲言又止的样子。鄢灵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溢上心头。但是转念一想,秋儿会害她什么呢?于是心中对这里的这个想法也感到好笑。
这副药下肚,就感觉浑身燥热,她感觉这次的汤药与前几次的味道不同,这次药味略带甜腥,喝下去嗓子发干,她连喝了几口水仍未见好转。
“秋儿?”
“小姐,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秋儿这回说话很利索,几乎是仓惶逃离。
鄢灵感觉头昏眼花,她想要下床走走去却感觉脚底发飘。
鄢灵知道自己现在的表现是不正常的,她赶忙唤人,可是一连好多声都没有人来回应。偌大的房间里也只有她一个人的回声。她开始害怕,但身子上的反应让她愈加的想要找到释放的地方。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因为光线不亮,并且她头感觉很重,视线又感觉模糊,让她很难辨认出进来的是谁。
“是,秋儿吗?”
她轻轻的呼唤秋儿的名字。可是,那个人却没有作声。很诡异的身影,他再慢慢的靠近,鄢灵知道那个进来的人不是秋儿,可她还是希望是她。
当那个身影慢慢的靠近她的床边,她被子的一角被撩开,一股凉风从外面吹进她的双腿之间。撩起她心中某种情绪的波澜,那种渴望从她的内心往外再不停的放大。好像是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在挠她的心窝窝。
她扭动了几下身子,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龌蹉的动作,她的鼻息之中,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暖暖的,好像是阳光的味道。
突然,有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腿上,慢慢的从下朝上移动着。她有些害怕又有种不明的期待,与羞辱纠缠着她。让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