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
“干嘛?”江渊把盘子里切的乱七八糟的菜倾倒在烧热了油锅里,刺啦一声直冒起了白烟。江渊却视若无睹地拿起小铲子在锅里乱铲一通。
“咳咳”夕错被呛得直咳嗽,“不是吧,阁主你真的”
江渊打断道:“我真的什么?”
“你真的变得太娘们儿了,居然在烧菜。江移花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喜欢上了慕遮天?你是个男人啊?传出去晴天阁会被笑死的好吧。”
江渊淡淡道:“笑死就笑死,关你什么事?”反正她的脸皮已经要比城墙还厚了,直接就承认了呗,有什么了不起。不管害羞不害羞终究是要和师父在一起的。
夕错夸张道:“那关我的大事了。不光是我,还有江移花c白画情我们都会被人笑死的好吧。我们这些威名赫赫的阁主楼主们老大居然是一个断袖。而且你看起来好像还是比较弱的那一方。丢人丢大发了。”
“哦,那就一起被笑死吧。不是你说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吗?被笑死不也算完成了你的愿望吗?对了,你刚才说你听江移花说,你跟江移花和好了?”
“啊”夕错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旋即转移话题,“对了阁主,我这有药你要不要?”说着从衣袖里摸出一瓶药膏。
“清凉膏,我要这个做什么?”
“做什么?!”夕错激动道:“难道你都不会痛的吗?”
江渊一头雾水,“痛什么?”
“什么,你居然不会痛!”夕错悲愤:“果然是同人不同命。”
“什么同人不同命,夕错你到底在说什么?难道你很痛?”
“我当然很痛!”夕错已经欲哭无泪。
“你到底怎么了,你很痛?是不是江移花又打你了。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去激怒江移花。你偏不听。”
“我我才没有呢。”夕错涨红着脸,“江移花那个死小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小倌?谁跟你说江移花是小倌的?”
“不是你说的吗?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喝酒,是你亲口告诉我江移花曾今是在花楼里接客的小倌。”
江渊淡淡道:“这个,我是骗你的。”
夕错晴天霹雳:“什么,骗我的!我不相信!”
“是真的。前段时间你不是和江移花的关系闹得很僵吗?谁都不肯给谁低头。我呢,没办法就编了一个瞎话骗你。江移花呢,的确是因为自小长得阴柔受到了很多嘲笑欺负。但是你觉得凭着江移花那么会算计的性格会被人轻易地卖到花楼当小倌吗?我不那么说,你怎么会同情江移花,进而跑去和他低头道歉。你现在不也没什么损失吗?江移花已经原谅你了。”
“没什么损失?我现在损失大了!”夕错黑着脸,让江渊都有点害怕。她总觉得夕错会随时把自己给气死。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反应这么大?如果江移花真的太过分了,你大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该死,她好像把夕错给害了。虽然夕错像个小孩儿一样。但是江移花做事不会没有分寸啊。他到底对夕错做了什么?
“没没什么。”
夕错说着转身离开。
“哎,你脚怎么了,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
“没事儿”夕错咕哝着脚步更快了。
“等等!”
夕错咬牙切齿,“阁主,你还有什么事吗?”
“当然,你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帮我试菜吧。”
“试菜?”夕错瞧着江渊从锅里铲出来的红彤彤的东西,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辣椒!”
“对啊,辣椒?我觉得天气冷了吃点辣椒能稍微暖和一点。”
“但是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