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几近黎民方才停歇,草木上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下人甲:“你们知道吗,昨夜王师的房间里传出男子的尖叫声。”
下人乙不太相信:“真的,假的。昨晚雨那么大,你半夜不睡觉跑去听王师的墙根儿啊。”
下人甲:“昨儿不是搬书嘛,我把月银给掉了。这睡到半夜被雷声惊醒才想起刚发的月银好像掉了。我不得急急忙忙跑出去找啊。谁知道路过王师的白马居时,就听到一声男人的惨叫,那声音别提多凄惨了。没过多久,我就见到一个黑衣人把一个男的像扛麻袋一样扛走了。对了,那黑衣人还回头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刀子一样。我差点都以为小命不保了呢。”
下人乙惊惧道:“王师不会把人给玩死了吧。”
“谁知道呢。”
“我我去给王师整理床铺的时候,床都震塌了!”说话的是一个面容俊俏的丫鬟。那丫鬟面色绯红,孤芳自怜:“王师那般好的人,怎么就荤素不忌,喜欢男人呢。”
另一个粉衣丫鬟叹息道:“王师不仅是喜欢男人,以前也喜欢女人的。只是红袖姑娘死后,王师就彻底性情大变。唉,这样痴情的男人到底哪里去找啊。我要是能得到王师抬爱,便是死了也值了。”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说点正经的,你们觉得昨天那倒霉蛋是谁。”
下人乙咕哝:“王府里这么多下人,谁知道是谁。反正别是我就好了。”
“啊!王爷!”
“奴才(奴婢)拜见王爷。”
慕笙箫脸上阴晴不定:“王师呢?”
“奴才(奴婢)等不知。”
下人们吓坏了,眼前的这位主子不似以前那般柔弱不说,手段也变得雷霆起来,尤其是惩制下人,一点都不会手软。
慕笙箫的眉头皱的更深。
下人们更是吓得连头都不敢抬。
“王爷王爷”一个小斯疾步跑了过来:“王师在正厅等您用早膳。”
慕笙箫的眉头舒展开来。适才听那些下人所言,着实让他心忧。虽然江渊武功高强,但就怕阴沟里翻船。如今他无事就好了。
“鞭笞二十。若有下次,直接割舌发卖。”
“谢王爷饶命谢王爷饶命。”
正厅。江渊早早坐在那里等候。
“怎么了,是谁大清早不怕死惹我们的并肩王殿下不高兴了。”
对上江渊似笑非笑的脸,慕笙箫眼神一抹羞赧:“不管怎么说,我希望你能克制一点。”
江渊自然清楚慕笙箫在说些什么。早上一路走来,那些下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那些嘀嘀咕咕更是一字不差落在她耳朵里。真是托夕错的福,她这断袖的名声怕是一辈子都洗不掉了。不,现在还加上一个丧心病狂c辣手摧花。
“王爷此话何意,莫不是也在怕我?”
“我我才不怕你。”只有在江渊面前慕笙箫才能毫无保留地流露出情绪。
“不怕,不怕。说正经的,我得离开帝京一段时间。”
“好”
江渊道:“你就不问一下,我为什么要离开,或是让我留下陪你度过这风口浪尖的日子。”
“你自有你的理由。你若是不想说,我问了没用。正如你执意要走,我再怎么挽留都于事无补。所以,我不问也不留。至于风口浪尖,我总得习惯一个人去面对。”不管世事如何,最终留下来的都是我一个人,所以我必须学会坚强,现实容不得我退让。慕笙箫眼底的孤寂和哀伤逃不过江渊的眼睛,一瞬她竟为这个少年成长的太早而感到怜惜。
“你就不怕吗?落到慕行云手中你会生不如死,或是被粗鄙的犯人玩弄蹂躏,或是被削骨剃肉,千刀万剐。那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