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军队突然出现。
为首的将官英姿勃发,手中利剑寒气逼人。
“贼人住手!”
风凛目光一冷。出门前陛下曾交代不要和西秦官兵发生正面的冲突。可这西秦官兵怎么来的这么快。
何静初道:“战将军,你可来了。你要是再晚来一步,我和秦王殿下就要被南楚贼子给杀死了。”
南宫明珠立刻狡辩:“你胡说本我们才不是什么贼子。”
何静初冷笑地瞥了南宫明珠一眼:“那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说自己是南楚长公主。战将军,你说说有来青楼厮混的南楚长公主吗?素闻南楚民风放荡,难道公主也是如此?”
南宫明珠被何静初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得求助的看向风凛。
风凛冷冷不语,只是给将官掏出了一块玄铁牌。
那将官眼底一瞬震惊,随即平静。
“不管你们是谁,有这满地的尸体为证,你们必须和我们走一趟。若有反抗,就地格杀!”
风凛恼怒。他都把幽冥军的令牌给那将官看了,他还是揪着不放。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看着风凛眼底的杀意,何静初趾高气扬道:“你以为那块儿破铜烂铁就能吓唬住战将军了。战将军是谁啊,那是摄政王座下最年轻的先锋官。就你,你什么货色。”
风凛眼底的杀意收敛。居然是慕遮天的先锋官。如此倒是不能硬碰硬了。
“也罢,我们就随你们走一趟。”
南宫明珠不甘心道:“风统领?”
风凛冷冷地看了南宫明珠一眼,那眼神吓得南宫明珠顿时噤若寒蝉。不过是个奴才,一个欺软怕硬的废物,也敢警告她。等她回去之后一定要向皇兄好好告他一状。
看着风凛和南宫明珠被带走,何静初嘴角的冷笑更甚。如果来的是一般的巡城官兵就算了,摄政王的部下,可非得扒掉他们一层皮不可。
江渊面色煞白:“那个何公子,秦王殿下受惊了我们就不便久留了。”言罢,又对燕寻道:“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燕寻颔首。
何静初嘲笑道:“什么秦王殿下受惊了,本公子看是你受惊了才对。你这么着急走,是赶着回秦王府换裤子吧。去吧去吧,别污浊了本公子和燕寻的鼻子。”
“你有辱斯文!”
江渊涨红着脸拽着慕笙箫离开。
何静初眼底一抹微光。刚才那钢珠如此密集,他和燕寻在护卫拼死保护之下才能全身而退。倒是江渊像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嗷嗷大叫,居然也能毫发无损。不得不说是奇迹。到底是运气好,还是另有文章还得商榷。
慕笙箫不禁感慨:“那何静初当真是好手段。”
“什么意思?”
“他知道那人就是南宫明珠,偏偏还羞辱于她。那官兵也定是他引来的。那样他就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并且让南宫明珠下不来台。原以为他就是个纨绔公子,却不曾想原来心机竟然如此之重。”
江渊打趣道:“人家还说你秦王殿下是个快要死掉的病秧子呢。怎么,将近一个月的调养,身子如何?”
慕笙箫道:“好多了。但是在外面还是得装出一副时日不久的样子。”
“那是自然。你如今羽翼未丰,贸贸然暴露可是会被折断翅膀的。韬光养晦吧,很快就有你锋芒毕露的时候。”
“这些我都知道。师父,我想问你一句。你在国色楼讲的南宫明珠的恶行都是真的吗?”
江渊道:“怎么,还对南宫明珠不死心。要不让夕错给你一包欲散,深夜潜入大理寺去成就好事。”
慕笙箫脸颊微红,厌恶道:“那女人就是个黑寡妇,虚伪恶心。我才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