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猪都不吃,慕笙箫心中更是憋闷难过。这种连猪都不吃的东西,他和母妃可是吃了整整三年。
红袖怒道:“你爱吃就吃,不吃就滚。再胡言乱语,信不信姑奶奶打得你满地找牙。”
江小山冷冷地瞥了红袖一眼。不管是谁都不能对她不敬。
红袖只觉得身上一阵寒意仿如隆冬腊月,却不知为何,只道自己可能染了风寒,不甚在意。
“红袖是吧。你不是把王爷母亲留给他的玉佩当了吗,也不好酒好菜地招待我们兄弟。这就是你们秦王府的待客之道?还是说你把剩下的银子给私吞了?”
“你胡说八道!”
红袖对慕笙箫道:“奴婢把剩下的银子都放起来了,不敢滥用,以便尽快攒够银子,赎回太妃的遗物。”
慕笙箫道:“本王相信你。”红袖是母妃留给他的人,他相信母妃自然就相信红袖。
江渊嗤笑:“还赎回呢,你们王府穷成这样。等你们攒够银子,那玉佩都不知道被卖了几回了。”
“你”红袖几乎要忍不住抽出腰间的软剑朝江渊刺去。他不死,他们迟早要被他气死。
慕笙箫倒是平静。皇叔很快就回来了。他若是攒不够银钱,大可以去求皇叔。凭皇叔的能力,那玉佩就是被倒卖了千次万次都是能寻回来的。
“不好了,李管家淹死了!”
慕笙箫和红袖相对而视。李管家死了?
“啧啧,正瞌睡呢,就送枕头来了。死得好,死得好啊!”
江渊一脸兴奋的样子让红袖越发讨厌。死人了,他还能那么高兴。虽然她很讨厌那个狗仗人势的李管家,但是比较江渊,如今看来这个李管家是顺眼太多。
“看着我干什么,还不跟我去捞钱,啊呸,收尸。”
言罢,风一阵地走了出去。
王府,人工湖前,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僵硬地躺在地上,皮肤已经被泡的有些发白。
一群浓妆艳抹的女眷已经嚎啕大哭。那些都是李管家的妻妾。这李管家是慕行云安排到秦王府的,算是慕行云的亲信。仗着慕行云的势,李管家在秦王府里作威作福,俨然如同真正的主人一般,更是把家眷都搬了进来。
第一次见尸体,慕笙箫面色有些惊惧。
江渊道:“这胖子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才上任去跑去淹死,是不是诚心找我晦气。”
众人愣了。谁会拿自己的命去找人晦气啊。
有讨好的下人道:“回王师的话,李管家是醉酒不慎跌落湖里淹死的。”
江渊问:“有人看到?”
“是,小的们都看到了。李管家喜欢喝酒,今儿也和往常一样,谁知路过湖边的时候大叫着湖里有美人,然后扑通一下跳了下去。李管家身子重,小的们把他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儿了。”
“哦,原来是个酒鬼啊,那淹死活该。哎,把他还放这干嘛,赶紧拉出去埋了。”
江渊说完,一时竟没有人理她。
“本王师是皇上钦定的王师。现在这个胖子死了,王府里财政人事都归本王师掌管。你们不听本王师的话,是想造反吗?”
下人们听完江渊的话纷纷行动了起来。造反啊,那可是多大的罪名,他们可背不起。
李管家的妻妾们还在哪里哭哭啼啼。
听得江渊一阵心烦。“来几个人,把她们都赶出去。”
妻妾们不干了。
“我们不走,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哪儿都不去!”
“夫君他尸体还在这儿,王师你就要当着他的面儿欺凌我们这些女人。你于心何忍啊!”
江渊冷冷道:“你们给本王师听好了。这是秦王府不是你们这些泼妇的家。再有,那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