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就变本加厉了,从此以后,怎么好玩怎么来,实在烦不胜烦。
自从学了一些技能后,东隅就常常浪迹于府外了,对于这种小屁孩的挑衅,她真是不想搭理,她可不想毁了自己透明人的形象。
可是,有时那也是忍无可忍的。
在一次,新觉叫人将她院子里的一棵樱花树砍了后,东隅给了他一个耳刮子,好好给他上了一堂思想品德政治课。
本以为自己可能会挨几棍子回来,结果他恨恨的放了狠话,却奇怪的没有告状。
哟,看来还挺有骨气的。
这件事过后,新觉依然时不时的晃到东隅面前,给她添堵。
东隅依旧对他视若无睹,她两辈子年纪也不小了,心里再怎么不爽,也不能真跟小孩子计较,怎么也不能跌了份不是?
虽然有时这熊孩子确实让人恨得牙痒痒。
后来,这孽缘是怎么变成良缘的呢?
这可大有说头了……
当时夏季,小荷才露尖尖角,某人就掉进了后院的池塘里。
说掉可能不太合适,应该是被一根竹竿给戳进水里的。
当时东隅也是倒霉,刚从外面回来,穿过湖边时,好死不死的往对面湖边的假山上瞟了一眼。
这一眼,信息量可就大了。
一根竹竿,一个蹲在假山上的小人,一个隐在假山旁的小人。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蹲着的就扑进了水里,藏着的都没敢看水里,就偷偷摸摸、着着急急的跑掉了。
这个情况,她还能怎样,撸起袖子,救人呗。
幸好水不是很深,她也会水,这才将那臭小子给捞了上来,将他放在了岸边的草丛里。
东隅对着眼前昏迷的小人施展了一翻以前电视里常看到的功夫。
不负她望,小子眼睫微动,颤颤巍巍的睁开了眼睛,看着东隅,漂亮的眼睛微微湿润,云山雾罩,稀里糊涂的样子。
好家伙,这一脸楚楚动人的懵逼是怎么回事……?
“怎么,不认识救命恩人?”东隅戳戳他瘦小的胸膛。
“怎么是你?”呛了水的声音有点沙哑。
“……”她不生气。
“怎么,世风日下了,被救的还敢嫌弃救人的了?”东隅斜着眼瞧他。
“……丑八怪,土拨鼠。”
“……”她……不生气……
“喂,土拨鼠……。”咳咳咳
东隅看了看自己,全身湿漉漉的。
但她确实不知道自己哪里像土拨鼠了,土拨鼠……
她……不……生……气……
不生气才怪!
东隅看了看他,不得不承认,此子颇有些姿色。
许是溺了水显得更加柔弱的缘故,在阳光下,苍白的小脸透着微微的粉,细长的睫毛上挂着点点水珠,狭长的眼睛清透水润,唇形优美,似刚开的牡丹凝结了一层薄冰,娇艳中带着矜贵。
东隅看着他那滑如凝脂的脸,爪子伸了上去,左右开弓的又捏又揉,心里感叹,兔崽子,手感真好。
“喂,土拨鼠你……!”
“土拨鼠,你还真是才华横溢啊。”□□够了,东隅放开了手。
偶尔一阵风过,还是有点凉嗖嗖的。
阿嚏!阿嚏!新觉怒目瞪着东隅,奈何身体虚弱,看起来倒像是撒娇。
“你在跟我撒娇吗?”
“鬼才跟你撒娇!”继续怒目而视。
“那你继续在这躺着吧,姐姐我不伺候了。”说着就起身,毫不留恋的走了。
“喂,你……”
“怎么?小少爷还有其他吩咐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