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清倒是没有沉住气。”玉玉明珑一边逗弄着玉明台,一边跟身旁的夏倾城说着话。
说到底,也是她玉明珑的杰作。
“难道他会如此不是拜你所赐?”
夏倾城除去此言便不再做声,关于太子东宫的一切他都知晓,只是不知何时变作了如此。
今看玉明珑和夏子清之间的互动,又想起日前夏子清假借拜访之名却无功而返,当是因为面前的女子。
“你们古人不常说最毒妇人心吗?怎么,觉得我做的过分了?”
玉明珑自然知晓瞒不过他,所以也没打算掩饰,只是为何他是这番兴师问罪的模样?
将小明台放回襁褓之中,交由奶娘看护,便命莲儿将纸笔拿来,准备写一副调养身子的药方来交与爹爹。
夏倾城无语凝噎,似乎是猜到了玉明珑此刻不想理他,索性向丞相道别,先一步进宫面圣。
今早本来是皇帝让他进宫有事商议,为了陪着玉明珑回来,所以才想等宴席后再进宫,反正皇帝找他也绝不是好事。
暗羽将手中的礼单交由夏倾城。
“岳父大人,此礼单乃是小婿准备给未来小舅子的,其间还有不少为岳母调理身子的物品,当然,珑儿也准备了不少小孩的衣物,”夏倾城放下礼单,从暗羽的手中接过用作放玉明珑做好衣物的箱子,“便是这盒中之物,望岳父岳母笑纳。”
夏倾城所送之物,玉萧岂有不收之礼,当即谢过礼便命下人收下,只有玉明珑不曾说话。
“珑儿,皇上传来谕旨,命我即刻进宫,所以,先让你在岳父这里休息,若是想回,便叫管家来接你,我先走了。”
夏倾城即使极尽温柔,仍旧不能博得一个正眼,更莫谈笑脸相迎,只好命莲儿照顾好她,再跟玉萧道别便离开了。
目送夏倾城和暗羽的离开,莲儿心中五味杂陈。真不知道王妃是怎么想的?
“宣寒王觐见!”
太监尖细的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皇宫。
夏倾城是武将,按律不应该带着兵刃入殿,莫谈带着暗羽一同进殿。
但又有先帝明言,准寒王以诛邪剑入殿,斩奸臣,肃朝纲。
暗羽仍旧等在殿外,但比之寻常侍卫,仍旧算是不按律规。
离暗羽三尺以内无人敢靠近,皆是敬而远之。
“微臣,参见陛下。”
夏倾城本就从不曾对夏皇行过大礼,所以即使满朝文武皆在,也不曾有任何的人敢有异议。
夏子清立于一旁,双眼怒睁,银牙欲碎。
凭什么皇爷爷要如此偏爱夏倾城,而又立了自己的父皇为帝呢?
夏子清与夏倾城的怨,自其出生,便早已被注定。
欲往前问夏倾城殿前无礼之罪,却被身旁的陈大司马拉住。
“太子莫要莽撞。”莽撞?没错,他是大夏堂堂的太子,是未来大夏的真正掌权人,难道就因为已故先帝的谕令,就如此的付出自己的前程?
当然不!他是大夏未来的皇帝!夏倾城,你看着,未来,终有让你俯首称臣的时刻!不会太远。
“皇弟来得正巧,朕,正与众大臣商议你的事。”
看皇帝的神情,这场觐见本为鸿门宴。
“皇上所言甚是,故臣弟一接到谕旨便即刻前往,进宫面圣。”夏倾城亦自然承接下来。
皇帝眉头微皱,明眼人皆明白皇上与寒王之间的矛盾早已非一朝一夕。但先帝遗旨,且万不可收回,所以此二人,谁也不是能被招惹的。
“皇弟可知,当初围猎时,救你与王妃之人为谁?”此为明知顾问。
既魏忠已死,皇帝这老狐狸不可能不知。现在这问题,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