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南福带着家人帮着把钱老头安葬了。本来何王氏看秀儿孤苦伶仃一个人,想接来家里。但看丈夫和女儿都不坑声,又一想之前因为自己心软惹来的麻烦,还是闭了口。
最后何南福只是带人把钱老头的院子再次加固了一下。并表示有什么需要,自己家一定来帮忙。
秀儿心里如何不甘,只是她自己知道。本来以为这家人对爹这么好,一定也会把自己接回去。结果尽然是这样。所以顿时发狠立志一定要进何南福家。而且自己这么年轻,就算是当他的二夫人也绰绰有余。
何家人没有想到秀儿尽然傍着这样的心思。反正此后,她经常借口找何王氏做绣活来何家晃悠。
本来秀儿计划从何南福下手,但是何南福尽然一个眼神都不给她。所以只能从最好说话的何王氏下手了。
啥时候都怕猪队友,何王氏有的时候铁铁的猪队友。没几天就被秀儿痛哭流涕的故事感动,说什么也要接她来自己家。
何南福劝说无果,只能把她安置在后排的一间房子。
本以为可以吃香喝辣的了,秀儿没想到天天的伙食也就是粥啊窝头什么的。
本来之前何家人吃的还是不错的。但是瓜娘烦透了这个秀儿,所以就和老爹合计哄老娘粮食吃的太快,要一切从简。
苦日子过惯的何王氏当然没什么不同意。可怜了怀有大希望的秀儿了。至于瓜娘,她几乎顿顿都不回家吃饭。天天去强叔家蹭饭。
秀儿发现即使进了何家的大门也没有好日子过。而且想想何南福看向自己那恐怖的眼神,真是一刻钟也不想呆了。
随之几天后,秀儿又把主意打到别处了。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去,很晚归来。何王氏苦口婆心劝了很久,直到后面也慢慢看明白自己是被当软柿子捏了。所幸也不管她了。
结果一天,秀儿连住好几天没有回来。想想钱老头的为人和嘱托,何南福无法,带着弘大出去寻找了一上午。
两人回来的时候,表情都是怪异的。何王氏疑惑道:“怎么了这是?秀儿那丫头不会真遇到不测吧?”
何南福无法忽略掉脑海中那荒唐的消息,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无奈看向弘大。
弘大扯了下嘴角答道:“村里人有看到的,说她已经傍上人,走了。”
何王氏叹了口气:“哎,这孩子怎么就选了这么条路。但愿她既然跟了人,就安安份份的吧!对了,有没有听说跟的是哪里的人?地主?还是?”
弘大艰难的吐出两字:“土匪!”
“啊!”何王氏有点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说秀儿好好的,怎么又说土匪。
“我是说她傍上的人是土匪。她自己送上门的。”
何王氏愣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噗”瓜娘没忍住笑了出来。
话说这秀儿怎么这么有才啊?她的脑子怎么就想起投靠土匪呢!真是不像钱爷爷的女儿。
何王氏反应过来,对瓜娘投入一个责备的眼神:“你这孩子,什么好事,你还能笑出来。”
瓜娘自知理亏,站起来扶着老娘的肩膀:“好啦,娘。人各有志。这是她自己想要的。咱们能一直照顾她这么久,对得起钱爷爷了。但毕竟咱们不是她的亲人,管太多不合适。”
何王氏不吭声,但她也知道瓜娘所言是对的。
时间如流水。气温开始下降。本来因为死人太多造成的瘟疫也得到了控制。活着的人也大大松了口气。
家家户户都是一股醋味。也终于能消停些日子了。
起业大朝迎来了第一场秋雨,也是一年中的第一场雨。
虽然降雨了,但是庄稼已经旱死。过不了多少天就会入冬,所以也无法补苗种地。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