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意外发现了那个出现在哥谭的神秘生物的身份之后,蝙蝠侠就把她加入了自己的档案之中,并且顺便再她消失的那一段时间在她的家中装上了监控器和监听器。
毕竟他不可能放任一个危险分子在哥谭里面到处跑,就算她看起来没有恶意也不行。
不过他暂时没有打草惊蛇的准备,只是打算先暗中观察一段时间。
扎塔娜告诉他这只魔法生物不在他们这个世界的魔法体系之内,所以她不确定给他的制服魔法生物的方法管不管用。美国巫师协会那边告诉他这种拥有人形的魔法生物一般都拥有着相当高的智慧,不能轻易和她为敌——而且美国巫师协会对于魔法生物这一块实在不甚了解,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魔法生物的专家来自霍格沃兹,如果他真的有需要,可以去英国找那位著名的白巫师校长寻求帮助。
不过因为阿卡姆的又一次大规模越狱事件他暂时没有看监控的空余时间,每天的夜巡时间因为那群肆无忌惮的神经病们疲于奔波,一直到一周后,把最后一个藏身在植物园中的毒藤女给顺利逮捕了,这项繁冗并且危险的工作才暂时告一段落,他也终于有空能够在蝙蝠电脑面前好好地坐下,来吃着老管家准备的小甜饼,通过隐藏在哥谭角角落落之中的摄像头监视着这个城市的一举一动。
狗狗的声在过于安静的蝙蝠洞中格外明显,外物的闯入让蝙蝠洞中那些敏感的,悬挂在石钟上的有翼小动物们纷纷张开翅膀呼啦啦的往蝙蝠洞的更深处躲藏去。
出身自刺客联盟的训练有素的小知更鸟动作轻巧地从二楼上跳了下来,高大的大丹犬呼哧呼哧吐着舌头喘着气,跟着自己年幼的主人跑到了蝙蝠侠边上,和好奇的小鸟一起歪着头往蝙蝠电脑的屏幕上张望着。
“有什么发现吗,父亲?”
达米安搭着椅背看着电脑上双腿盘起来仰面躺倒在床上地桑德拉,这么向蝙蝠侠问道。
“这几天她没有离开过她自己的公寓,每天会花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在自己的房间中进行一种类似冥想的仪式。杰森的一个安全屋就在她的公寓楼下,他也在关注这件事情。”
蝙蝠侠端起了阿尔弗雷德放在他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才发现里面装的是热好的牛奶而不是黑咖啡或者红茶什么的。
他想对此表示抗议,但是老管家对他不满的眼神视若无睹,挺直了腰杆背着手站在一旁。他只能把自己的牢骚咽回肚子里面,喂给将脑袋搭在他腿上的tit一块小甜饼,然后阴沉着脸把脑袋搁在双手上盯着显示屏看。
桑德拉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被监视的状态,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已经暴露了。但是自从她前一段时间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蹊跷之后她就每天窝在家里面尝试着运用自己身体之中的能量。
她现在倒是不惧怕自己的能量了,就是莫名其妙的不怕了,无缘无故的,毫无理由的不怕了。
这简直和她无缘无故的那么害怕红头罩一样莫名其妙。
狭窄的房间并不能让那对宽阔的羽翼舒展开来于是它们只能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她的背后,过于绚丽的羽翼在床单上铺开,蔓延着闪闪发光的魔纹的最下排的翎羽有几根散落下来,像是一件工艺品一样闪闪发亮。
桑德拉拾起离自己最近的一枚翎羽。那根翎羽简直比她的胳膊还要长,在她的手指间却相当柔软的任由她摆弄,却在她抬手将它投掷出去的时候轻而易举地洞穿了墙壁,就好像糊着水泥石灰的砖瓦墙像是柔软的的豆腐一样任它宰割。
她摸了摸鼻子。
那面墙上已经嵌进去了十几根翎羽,这些都是她这几天实验的结果。
在她龇牙咧嘴忍着疼痛给自己拔毛的过程中她发现,除了羽翼末端那一排魔纹最清晰的翎羽在脱离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