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抱着暖手炉,乖乖地坐在方氏身边听戏。
要去玩投壶的萧咏絮,被博尔察拦住了,“端柔县主,小王不太懂贵国风俗习惯,中午失礼的地方,还请端柔县主见谅。”
“算啦,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不会怪你的,你明天不要来我家就成了。”萧咏絮大度地道。
“明天小王还是会去的。”博尔察可不会轻易放手。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嫁给你的,你做什么还要纠缠不休?真是太讨厌了。”萧咏絮火大地道。
“端柔县主喜欢的是谁?想要嫁的人是谁?”博尔察问道。
“我喜欢的”萧咏絮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及时收了回去,“我不能告诉你。”
“是不是昭和县主不让你说?你喜欢的人是她的兄长?一个文弱书生?”博尔察猜测道。
“谁说我喜欢的是心儿的兄长了,高晋丘才不是文弱书生。”萧咏絮被他一激,把名字说了出来。
“高晋丘。”博尔察低声念道。
萧咏絮趁他不注意,拔脚就从他身边跑走,这人真讨厌,耽误她玩投壶的时间。
次日,博尔察如他所言,带着一车礼物,去了显恪郡王府,被郡王拒婚了。博尔察并不气馁,他一边送各种东西去郡王府,讨好萧咏絮,一边去蒋国公府,堵高晋丘,找他麻烦。
这场追求心爱姑娘,打压情敌的戏码,在持续一个月后,在他撞见二皇子的丑事后,不得不提前回国而结束。
“父皇,儿臣是被人陷害的。”萧汯脸色苍白地跪在圣上面前辩解道。
“别人为什么陷害你?”圣上冷静地问道。
萧汯无言以对,他不能说实话,他不能说他设计谋算别人的妻室,却被人将计就计了。他喝了迷药,和小倌睡了一夜。在大虞,私下不是没有玩小倌,但是这事能让人知,不能让人看。他不但被人看到了,更可恨的是,不是他在玩小倌,是小倌在玩他,他是被压在下面,做妇人态的那个。
这件事,若看到的是些无足轻重的人,萧汯早威逼利诱让他们闭口,可是偏生里面有个东突国的三王子,他是想隐瞒都没办法隐瞒,这脸丢到别国去了。
圣上听了暗龙卫调查出来的事,险些气厥过去,看着萧汯,目光清冷如霜,“萧汯,你太让朕失望了,以后你就好好在府里守着你的妻儿过日子,不必上朝听政,刑部的差事,你也不必做了。”
萧汯求饶道:“父皇,父皇,儿臣知错,儿臣”
“啪”圣上将镇纸砸在了他的面前,“来人,将这恶心人的东西拖出去。”
外面的侍卫,应声而进,将萧汯强行拖了出去。随即,圣上下了一道圣旨,封萧汯为瑕郡侯。
瑕:玉小赤也。
郡侯乃是皇子中最低一等的爵位,萧汯也成为开国至今,唯一初封为郡侯的皇子。
萧汯接了圣旨,惨笑,他不但失去夺位的资格,还被父皇厌弃了,低下头,束发的玉冠掉了下来,摔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在家守孝的鄂国公得知此事,一口气没接上,昏了过去,把国公夫人甘氏吓得险些魂飞魄散,迭声喊道:“快请太医,快请太医。”
梁国公府里,姚敦臹和姚心萝兄妹,在下人的押解下,去了祠堂。姚心萝跪在蒲团上,歉意地道:“四哥哥,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妹妹,说什么傻话,那也是我表姐。”姚敦臹坐在蒲团上,“妹妹,没人看着,不用这么老实,快起来坐着,别把脚跪麻了。”
姚心萝想了想,爬起来,坐在蒲团上,“不知道高六哥和小乐是不是也在受罚?”
“他们肯定现在跟我们一样。”姚敦臹从怀里掏出一包肉干,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