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汪氏过来伺候了,其他离开沁园,各回各院。
祝爱莲的背后虽有郑氏这个军师,奈何有刘氏和方氏从中作梗,都不用姚心萝去为难她,祝爱莲应对吃力,一点小事,办得一塌糊涂,弄得焦头烂额。
“三奶奶,这么简单的事,你都办不好,还要恒哥媳妇替你缮后,我真不知道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方氏嘲讽地问道。
祝爱莲低着头,一下一下地扯着帕子。
“三奶奶,知道你是急着要帮夫人分忧解难,可是这管家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你要想管好,就得多想想,多问问。”刘氏温和地道。
祝爱莲感激地看着刘氏。
“我可没那么多空闲时间教人。”方氏甩手走了。
“就快清明了,我得去看看那些东西准备好了没有。三奶奶,我就不陪你坐了。”刘氏说着,也离开了四和堂。
祝爱莲在梁国公府时,祝氏不是没教过她管家的事,可是祝氏管家水平就是差强人意,祝氏觉得祝爱莲是小儿媳,管家的事论不到她。如是,祝氏教得散漫,祝爱莲学得敷衍。祝爱莲的管家水平,差得不堪一提。
郑氏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好在她现在一大堆空闲时间,决定用教女儿一样,点点滴滴来教祝爱莲。可是女儿是打小就开始教的,儿媳嫁过来时,已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性情已定,要教好的可能性太小。就如同要把一棵弯脖子树,给掰正了,难度系数太高。
在郑氏忙着教儿媳管家时,李宕在知道死士刺杀李恒,再次失败后,又惊获噩耗,他的两艘运货船,在途经大港时,连货带船不翼而飞。
不说船里的货物,光那两艘大船就各值一千两银子,那些船员若不幸被杀,还要出一大笔抚恤银子。李宕损失不起,亲自赶去大港追查此事。
李宕一离京,装了这么久鹌鹑的李悦,立刻如脱缰野马似的,去了花街柳巷,当天晚上就夜宿青楼,乐而不返了。
这些天,李悦因畏惧李宕,一直陪着祝爱莲,这冷不防的,男人不回来了,祝爱莲要独守空房,就些授受不了。李悦那些妾室,已很给她添堵了,没想到李悦还能更荒唐。
一夜没睡好的祝爱莲,脸色难看的去了沁园,向李老夫人哭诉。李悦贪花好色的毛病,李老夫人是知道的,可她的身体和精力,无法让她亲自去管教李悦,她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督促李宕和郑氏好好管教李悦,可是收效甚微。
李老夫人面对来向她哭诉的祝爱莲,只能强打起精神,好言好语的劝慰着,又发下狠话,“等他老子回来,让他老子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最后赏了一匣子珍珠和一枝鎏金嵌宝石花卉钗给祝爱莲,才将祝爱莲打发走。
汪氏看着歪倒在榻上,一脸疲惫地李老夫人,追了出去,“三奶奶,老夫人身体不好,没什么事,还请三奶奶不要过来打扰老夫人,有什么事,去告诉二太太。”
祝爱莲嘟了嘟嘴,“知道了。”
汪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摇了下头,太不懂事了。
这天下午,李恒身边的长随回来报信,“世子回来了。”
“人呢?”李老夫人急切地问道。
“世子进宫面圣,一会就回来。”长随道。
“太好,太好,跟宽哥媳妇说,摆接风宴。”李老夫人欢喜的流泪到。去剿匪和去边关打仗,没什么区别,李恒能安然回来,可喜可贺。
姚心萝回房收拾了一番,陪着李老夫人等李恒回来。等得饭菜都凉了,李恒还没回来。正烦着,祝爱莲来了句,“世子该不会是剿匪时,犯了军纪,万岁爷责罚,下大狱了吧。”
“三奶奶,管好你那张嘴。”李老夫人怒道。
姚心萝站起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