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皱眉问道:“夫人,奴婢总觉得二太太这么急着让三爷把祝表姑娘娶进门,是在打别得什么主意?”
“也不算急了,李悦就比世子小一岁多,祝爱莲比我就小两个月,他们早就该成亲了。”姚心萝淡笑道。
“这到也是。”冬柳点头道。
“冬柳,你是老鼠胆子,怕什么怕,不管二太太打什么主意,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让她有来无回。”冬桔无所畏惧地道。
“冬桔说的对。”姚心萝赞同。她不怕郑氏出招,她就怕郑氏龟缩。
到了二月初一,郑氏请了官媒去梁国公府见祝氏。祝氏伤重,卧床不起,也无法开谈,见官媒的是韩氏。
过了五日,梅香雪跑了过来,带来了两个消息,“我有两件事要说。”
“一件一件的说。”姚心萝笑道。
梅香雪轻咳了一声,道:“第一件事,就是这个府上的二太太,让人跟婶母说,要让祝表姑娘,从国公府发嫁。”
“我母亲同意了?”姚心萝问道。
梅香雪摇头,“婶母不同意,说祝表姑娘姓祝,不能在姚家发嫁。那官媒回禀了这个府上的二太太,这个府上的二太太让她去祝家找三姑太太,三姑太太前儿去闹婶母了。”
“然后呢?”姚心萝问道。
“婶母没松口,不过答应帮着修缮祝家的院子。”梅香雪道。
“第二件事是什么?”姚心萝笑问道。
“师兄让你明天去一趟雅筑馆,说是有东西给你。”梅香雪主要是为这事来的。
“好的。”姚心萝颔首。
翌日,姚心萝如约去雅筑馆见黎若澜,“师兄有什么好东西要给我?”
“你打开看看。”黎若澜把一个小木箱子递给她。
姚心萝打开箱盖,里面是件银色的衣裳,“这是?”
“小师妹,把衣裳拿出,用这小刀刺一刺,就知它的妙处所在了。”黎若澜笑道。
姚心萝依言行事,那刀刺不破银衣,“这是刀枪不入的宝衣?”
“准确来说,这件衣裳的名字叫银丝甲,是我无意间,从一个南皖商人那儿买来的。我一个商人,用不上,送给你。”黎若澜把衣裳叠好,放回小木箱里。
“师兄,谢谢你。”姚心萝起身行了礼,她一个深闺妇人,也用不上,这件衣裳最终穿上身的人会是李恒。
“小师妹,你这是做什么?”黎若澜扶起她道。
“师兄的心意,是无价的,我出不起银子。可这银丝甲,我不能让师兄破费。”姚心萝抬眸看着他道。
“小师妹,我虽是商人,但是”
“我知道师兄不是奸商,是侠商。”姚心萝打断他的话,“师兄告诉我价钱,别让我另外派人去南皖打听,费时又费力。”
“小师妹。”黎若澜喊道。
“师兄,是不是非要我舍近求远?我也只好先把衣裳托放在师兄这里,等我打清价格,拿银子来取。”姚心萝坚定地道。
“小师妹,这个衣裳,我是要送给你的,我不会收你的银子。”黎若澜同样坚持道。
“师兄,我比你小,你得让着我。”姚心萝噘嘴道。
“小师妹,礼让不是用在这里的。”黎若澜苦笑道。
“我想用在何处就用在何处,谁让我比你小呢。”姚心萝耍赖道。
师兄妹比拼固执,最终姚心萝赢得了胜利,黎若澜收下了她八千两银子,可银丝甲实价三万两。
“师兄,你给我等着。”姚心萝的眼力不差,她知道黎若澜没说实价,也知道逼问不出实价来,也就不逼问了,撂下这句话,抱着木箱走了。
黎若澜瞠目了,小师妹让他等着,让他等着什么?直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