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马上回国就要干正事了好吧。
碍于自己现在的处境,她也没回嘴,免得激怒了费思爵,丢下她不管了,到时候还不是她自己受苦。
不过费思爵说的也没错,他要想陷害她,什么时候不行啊,也犯不着非要这时候害她。
估计是她被他迫害得太深了,妄想症太厉害了。
“哥,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吓到了!”明姿画弯起嘴角,赶紧示弱讨好,脸上挤出一个求和的微笑。
费思爵站在那里半天都没说话,就那般面无表情,气氛一时间貌似有点儿冷。
明姿画这会才看清了他那一身一直很清爽干净的,如今裤管好几处都有泥泞,应该是从上面滑下来弄的。
他都不确定她是不是在下面,肯从那么高的地方滑下来找她,应该算是对她还有点儿良心。
恐怕这次真得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会费思爵突然把那根木棍丢给了她,明姿画为刚刚的事还有点小内疚,眨巴了一下双眸:“哥,这个是要……”
“给你咬牙用的,马上我要帮你处理一下脚踝。”费思爵也不想和她绕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说道,只是这语气怎么都听着有些小别扭。
“阿,你……你确定会整么?要不还是等会去医院再弄吧,你再喊些人下来将我抬上去好了……”明姿画皱着眉头,苦着脸,红唇一撅,心中慌乱,不停诉说着。
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个会做这种事的人,倒更像是能辣手摧花的。
“要不你干脆今晚就睡这里,省得挪来挪去,我就不管你了!”费思爵听着她絮絮叨叨,显然一点都不愿意相信他,心中一股浮躁气就骤涌了上来。
他深的桃花眼忽地一缩,整个俊脸就拉长了下来,大腿一迈利索地调转过身。
妈呀,这个男人的心眼怎么会如此小,明姿画一看他这像是十头蛮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心急真是闹心。
“哥,别呀,我开玩笑的,我当然相信你能文能医,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啊!”明姿画急忙唤住他,一番恭维讨好,希望他不要在此丢下她啊。
“还不快咬着!”费思爵作势顿了一下脚步,只是并未转过身。
明姿画心不甘情不愿拿起那个又黑又脏的木棍,估计丢给狗都会嫌弃,这个样子让她如何能下得了嘴。
“哥,这个也忒脏了,我看还是算了,不用咬东西我相信你高超的技艺一下就好,我定能忍着!”明姿画赶忙换了甜滋滋万分崇拜的语气,还顺带拍着胸脯保证她自己很勇敢。
费思爵嘴角忍不住抽了几下,她还真是好样的,浮夸了他又赞了自己。
“咬还是不咬,你自己选!”费思爵可没半点闲情和她开玩笑,这个又不是嘴上说说就能不痛的事,急不可耐的给她下了命令。
明姿画悲切切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很委屈地应了一声:“我咬,你来吧!”
直到她应了后费思爵这才肯翩然转过身,用一种:小样儿,你欠抽的表情瞟了她一眼。
明姿画见他虽转过身了,可半点还没要行动的意思,赶忙沮丧着脸拿起了那臭棍子递到唇边很接近。
她拼到如此费大少爷总算肯挪步了,她看着他那款款有型的身型又再次屈身而下。
“那么我要开始了,你还不咬紧木棍!”费思爵捏住她细嫩现已布满青的脚踝,的眸子里一道暗色的流影一闪而过,得速战速决才行。
看她还磨磨蹭蹭的,他免不了又凶巴巴地冲了她一句。
“哥,等一下!”明姿画心里一慌,及时喊停。
费思爵不悦地挑眉,又是怒扫了一眼她。
“我处理一下这木棍,好歹把木皮掀掉一点,整出一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