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好的欣赏一番费思爵美男沐浴的情景。
刚巧她转过身子的时候,就看到费思爵脱光了,迈进浴池里。
明姿画睁大眼睛,看着他整个后背的伤痕,整个人瞬间懵了一下,眼睛里闪着迷惑的光芒。
“怎么了?”费思爵见她久久的不说话,不由的奇怪,薄唇邪气地一挑问道。
明姿画半天没有回过神,整个脸部的表情抽了几下,很是勉强的吞了吞口水。
她僵了僵唇,呼吸不顺:“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费思爵整个身子一震,眸色不禁越发的暗,下巴勾出冷硬的线条,周身的气势汹汹比之以往还要让人更加望而生畏。
明姿画瞬间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一片阴霾笼罩了一般,浴室里陷入了一种极其压抑的氛围,再也透不过气来。
费思爵眸子暗涌波动,目光瞬间有如刀光剑影般可怕,那嘴角慢慢勾出一抹阴邪的冷笑,看的她浑身都不自在了。
明姿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问错了什么?
她刚才只是觉得很好奇,所以下意识就脱口而出问了。
没想到她这个问题一问出口,整个浴室里的气氛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她整个人不禁僵了僵,从头到脚,感到了一阵冰冷。
“跟你无关!”
费思爵眼里闪过一丝的光,俊朗的眉头紧蹙,脸部的线条都开始变得锋利,几乎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回驳了她。
他以最快的速度清洗完自己,从浴池里出来,拿起一条白色的浴巾给自己披上。
看都不看她一眼,浑身顿时散出一股肃杀之气,就像冷空气过境般,瞬间让人不禁感到寒气逼人。
整个过程,明姿画的眸子都瞪的大大的,许多的话涌上喉咙,却又不知道如何的开口。
她发现费思爵不仅是后背,前胸也是布满了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
他这一身的伤是哪来的?
明姿画很想问清楚,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费思爵阴郁着脸色,不带任何迟疑的拉开了浴室的门,离开了她的房间。
直到听见“砰”地一声关门声,明姿画才回过神来。
以往费思爵来她的房间,跟她偷情,都是她想方设法的赶他走,他都不走。
今天还是第一次,他自己主动离开。
还是带着怒气离开。
明姿画明显感觉到刚才费思爵是生气了,浑身带着不近人情的冰冷。
完全不像是平时那个慵懒邪魅的他。
难道说她今天一不小心戳中了他的死穴?
费思爵的死穴?!
明姿画没想到费思爵这样狂妄自大的人,竟然也有死穴。
她从浴室里出来,拿着吹风机吹干了头发,从衣橱里找了件丝绸的睡裙换上。
明姿画躺在床上,脑海里不停回放着刚才在浴室里的一幕。
说实话,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费思爵的身上竟然会有那么多的伤痕。
他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被人虐待过吗?
明姿画记得以前无论她跟费思爵做多少次,费思爵从来都不会跟她赤果相对,他身上永远穿着最后一件贴身的衣服,就算帮她洗澡的时候也是一样的。
明姿画以前觉得,他是不愿意跟她平等相对,因为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妹妹玩物,还不配让他为她脱下衣服。
所以在今天之前,她从未见过费思爵赤果的样子。
今天她意外的瞧见了,竟然大吃一惊!
原来这才是费思爵不愿意跟她赤果相对的真正原因。
他这满身的伤痕就是他不想被外人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