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秦宜宁笑了笑,道:“我也是一时气话,现在想想,也觉得后悔,不该对老太爷和婆母那样的态度。”
“你看,你都不叫外公和娘了。”
秦宜宁笑了笑,“他们也没将我当自家人。他们怀疑我。”
逄枭与秦宜宁都是聪明人,哪里看不出这些?
看秦宜宁疲惫的模样,想她跟了他那天就一直在受苦,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如今有了身孕,她竟然还要被家里人怀疑。
逄枭真是觉得又愧疚又愤怒。
他大手无措的拍着她的肩膀:“宜姐儿,不论别人怎么想,你我是夫妻,我相信你,也知道你。至于他们跟前,我会把话说明白的。以后我不会让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别伤心,好不好?”
秦宜宁点点头,一缕长发从肩头滑落,沿着雪白的脖颈散在逄枭的腿上。
她这么奄奄的,逄枭就更心疼了,恨不能将心都掏出来给她。
“好了,你好生歇一会儿,我先出去一趟,待会儿就回来。”
秦宜宁知道他是要去松鹤堂,便又挪回了远处,笑着目送他出门,才渐渐收了笑容,重新躺了回去。
她并不是个软弱之人。
当年孙氏对她不好,她忍耐,那是因为孙氏是她的生身母亲。
姚氏对和姚成谷对她怀疑,将界限画的泾渭分明,她当时虽然震惊,却也觉得这就是人之常情,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小时候,她见过的人心自私丑陋的一面多了,姚氏和姚成谷算不得坏人,只是最真实的扑通人罢了。
马氏是真心对她好,她便回报百倍的真心。
至于姚氏和姚成谷,她只维持在不撕破脸皮,不让逄枭为难的程度,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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