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起身去拿上手机和钱包,又去穿上外套,然后去穿鞋。
乔平一拿上桌上的钥匙,打开门,等辛瑜换好鞋出来,他便关上门,用钥匙反锁好。
下楼时,辛瑜走在前面。
乔平一在后面道:“其实有过个割腕的。”在老楼道里说这事其实有点儿渗人,他打了个冷颤。
“怎么回事?”辛瑜皱着眉回头看他。
“不知道他怎么回事,表演型人格吧。他天天来找我,我都没怎么搭理过他,然后有一天他就突然割了腕还写了份血书给我,把我吓坏了后来他家人把他带走了,听说他休学了一年。”
那男生一开始给乔平一的印象是很乖巧,所以就算他频繁地来找自己,乔平一也对他仍和颜悦色,然后那人便变本加厉起来了,他把自己当成了乔平一最亲密的人,理直气壮地管起乔平一来了。
乔平一莫名其妙,被他搞得非常不耐烦,就不再给他好脸了然后某天乔平一就收到一份剖白心迹的血书。
辛瑜拧着眉,“他后来还有去找过你吗?”
“没有。”
“嗯。那就好。”
出了楼,到了外面,辛瑜转过身等乔平一跟上,“是你来我学校,在我宿舍住了一周的那次吗?”
那是大三时的事情,乔平一突然来找他,然后在他那蹭吃蹭睡住了一周才走。
当时乔平一什么都没说,辛瑜也没问。
“嗯。”
“唉”辛瑜叹了声气,他揽住乔平一的肩膀安慰地拍了拍。他后悔自己当时没多问几句,他问了,乔平一应该会说。
一直以来,他是这么想的:乔平一想告诉他的事情肯定会主动说,因为乔平一的性格就是这样;不说的,那就是不想说,那当然要尊重他的了。
现在他发现,还是再多问问才行啊。
乔平一道:“当时我看你很忙,就没跟你说。”
“我忙什么我还能有什么重要到非做不可的事不成?”辛瑜皱着眉,“以后有事——不管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就好。”
“哦”乔平一心跳加快,犹豫着要不要来袒露一下心扉
辛瑜端详着乔平一的脸,“长得太好看了也是件麻烦事。后来还招过别的神经病没?”
“没有。”被这么一打岔,乔平一的思想斗争平息了,他既松了口气,又有点遗憾。
“那就好。”辛瑜不知道乔平一的挣扎,他正在想要不要建议乔平一别天天去健身房,改去学散打好了?但两秒后他便放弃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因为他记起了曾看过拳王被小混混用刀捅死的新闻。唉,去学武,不如少去危险的地方c少接触危险的人,对预防危险来说直接有效得多。
“一一啊”辛瑜的语调非常轻柔。
乔平一被他叫得有点发毛,“干嘛?”
辛瑜道:“看到有危险气质的人就离远一点,知道吗?”
“什么是危险气质?”
“喜欢做危险事情的人;还有就是神经质的人。”
“哦,远离疯子和神经病?”
“理解能力不错。乖。”
“”乔平一道,“我又没病,当然不会理那种人。”
“这很难说,毕竟那种人乍一看很有人格魅力。”
“辛瑜,其实有人向我夸过你,说你很有人格魅力。而且不止一个人。”主要是辛瑜遇事太淡定了,然后就会有很多人觉得他很有意思。
“还好吧。”辛瑜平静地道,“只要别让我喝酒,我还是挺安全的。”
“”
过了会,乔平一道:“嗯,我深有体会。”
“”
两人就这么边聊边沿着清水路走。快走到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