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鹫手上不断加力,可是却像是蚍蜉撼树,没办法晃动分毫,狮鹫脸上青筋突起,面色也越来越难看。
“不好意思,我很喜欢这款酒。”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从巫马口中响起,打断了酒吧的寂静。
说完这句话,巫马便很随意的松开了手。
狮鹫脸色阴晴不定的变换数次,最后竟然直接离开。
周围原本看热闹的酒客们立刻发出了唏嘘声,很快酒吧里面又恢复了喧闹,之前被狮鹫挑衅的那个年老雇佣兵嘿嘿的笑了几声,与身边的人小声道,“没想到狮鹫这种人,居然也有夹着尾巴的时候,不过这年轻的小哥还真不简单,我这双眼睛居然看不透这个年轻人。”
“妈的!”
“还以为传说中的狮鹫有多狠,居然就这么走了。”
“豁牙子别他妈在那说风凉话,就你那两下子,在狮鹫手里一个回合都过不去。”
“这小子什么来头,还以为是个吃软饭的,没想到这么强。”
“嘘,小点声,这小子狠着呢,有一次我看见他一个人追杀一群幽种”
酒客们纷纷议论着,不久,随着几声女人被吃豆腐后发出的尖叫声,酒吧里的气氛又被推向了。
巫马依然低着头喝酒,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了眼柜台的方向,正对上了小月担忧的目光。
巫马微微一笑,这微笑很真挚,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柔和感,两年来,除了会在酒吧换血腥玛丽时,巫马几乎不与人交流,这一笑是巫马难得的表达感情的方式。
看的小月一愣,低低地“啊!”了一声,便害羞的低下头去,心中如被小鹿撞的砰砰地跳个不停。
“他居然对我笑了,而且居然笑的那么好看!”
平息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再看过去,却发现巫马已经离去,桌上只留下一个空杯子。
巫马一个人走在基地里的街道上,街道上很静,静的那么诡异,巫马的影子在昏暗的路灯下拖的很长,重剑没有像往常一样背在身后,而是被他拿在了左手,因为他感觉到了危险。
巫马停下了脚步,十多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巫马周围,这些人身上都透着血腥气,而之前见到过的狮鹫也在里面。
此刻,狮鹫正阴狠的看着巫马,同时在一名看似头领的黑衣人耳边说着什么,黑衣头领两眼如鹰隼一般的盯着巫马看了看,冷冷道:“区区一个七级战兵或许在这穷乡僻壤还能算号人物,不过你很不走运,敢挑衅我们,看来你是活腻了!”
“七级战兵?”
巫马眉头微微一皱,沉默着没有回答。
狮鹫拿着一把弯刀走近巫马,咧嘴冷笑道:“小子,老子当年横行这黑铁基地时,你他娘的还在娘胎里呢,毛都没长齐还敢和老子叫板,今天就让你这小杂种”
狮鹫嘴里的“杂种”两个字刚脱口,巫马脸色陡然一变,身子瞬间动了起来。
砰!!
几乎没有人反应过来,巫马的一拳已经重重砸在了狮鹫的脸上,“杂种”两个字刺痛了巫马内心最柔弱的地方,所以这一拳巫马打的特别重。
狮鹫魁梧的身体直接倒飞了出去,伴着狮鹫愤怒的吼叫,他魁梧的身躯撞塌了一处院墙,整块墙壁化为一地的碎石瓦砾。
这饱含盛怒的一拳,让狮鹫感觉自己的脑袋疼的像要裂开一样,眼前一片模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巫马的右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巫马的手指很细c很长,力量却大的惊人,他的表情看起来依旧没有太大波动,但在狮鹫看来,巫马平静的外表下有着让人惊骇的气息。
“队长,救我!”
狮鹫拼命的挣扎着,因为身高的原因,他虽然被巫马提在手中,但双脚还都拖在地上,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