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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只是说来高兴高兴的,没想到虞淮都当着众人的面说了,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虞淮猝不及防,被她推到树干下,一低头便能望入她晶亮的双眸。仿佛只要看到她,他的心情就会自然而然的好起来,笑着:“当然会。”

    “那我以后也要对她好一些。”沧笙盘算着,爱屋及乌是应该的,对虞淮来说也就老夫人还向着她了。“只是你这回拒绝了那个小郡主,虞家不会出事吗?”

    家族的事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论旁的,若是真拖累了虞家,这满宅子的人光唾沫星子就能恶心死人。

    虞淮一手揽住她的腰身,顺应她黏上来的力道,朝后依靠着树干:“若真出了事,你可会怪我?”

    “我怪你做什么?”沧笙深感莫名地瞅了他一眼,一本正经道,“事关咱们的婚事,我可不能再默许那小郡主继续作妖了。只是我一般看不太出来她想要如何作妖,你若是瞧出来了,便同我说一声,我去收拾她。”

    虞淮被她话语中的匪气逗笑,忍不住抚了抚她的面颊,“恩,有你撑腰我还能怕谁呢?”温温笑着,“但那郡主已经作不了妖了,小仙女安安心心做新娘子就好了。”

    沧笙惊喜道:“当真?”

    指下的肤质如玉,雪白中透着润润的红,抚上去软软的,叫人收不了手:“从前是我孤身一人,迁就些倒也无妨。如今是两个人了,便不能叫你受半分委屈。”

    沧笙其实没觉着委屈,那郡主要是敢强逼人就范,她也敢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可虞淮这样为她着想,她觉得心里头暖暖的,点了点头,回应着蹭了蹭他的手。倏忽又想起件事来,迟疑般望着他,“那个小郡主不像是被吓一次就能卧病在床的人,我检查她的身子,也查出来些不同寻常来,好像是用错了药”可是堂堂安阳王府的大夫,怎么会抓错药呢?

    虞淮恩了一声,“她摔了你。你是块玉石,往大了说这就是杀人未遂。”

    他一说,她便想起来安雪摔自己时的狠劲,揉了揉自个的屁/股,“也是,不过好在没事。”

    “我不觉得是没事。”虞淮淡淡道,“你疼了几天,她就得在床上躺几天,这是理所应当的。”

    他这么睚眦必报,沧笙想起他说自个心眼小醋意大的事,都要笑出声:“确然理所应当。”

    她想要低头蹭到他的怀里去,却给虞淮不动声色的拦住了,手心托着她的面颊,不让她往心口钻,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怎么啦?又不给抱了?”沧笙抓着他不松手。

    虞淮眸中深不见底,神情却一如往常,宁静浅笑着:“你可是忘了自个说过的话了?”

    沧笙继而茫然,她还没从小郡主的事里头缓过神来。

    虞淮提示般地在她唇上一点,眸光流转,“你不是要亲我两口?现在可以兑现了吗?”

    沧笙反应过来,乐不可支,没想到他还真将这话记着了,要找她兑现呢。“可以,可以的。”

    言罢,不肖他吩咐,双手抬起环住他的脖颈,一踮脚便张嘴啃了上去。

    沧笙这边的消息要比虞淮来得慢些,下午时分,虞微再次过来同她讨“美颜粉”时顺带告诉她,说北方的战局定了,安阳王近日将要班师回朝。荣国割了十座城池,是咱们大胜了。

    闺房的女子本甚少能听到北方战局的消息,时局消息能传播得如此之广,乃是因为安阳王麾下的幕僚之中出了一位奇人,平添不少茶余饭后的谈资。

    据闻战争之初,将军账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收到来自那位“奇人“幕僚的一封信,无一例外标注上了寄信的日期与时刻。只是安阳王府中幕僚甚多,为他看中的皆随军出征了。兼之战事之初荣国势如破竹,连连拿下几座城池,己方将士论起敌国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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