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老工匠的工钱,便携了木婉清和阿碧坐了小船,向着曼佗山庄而去。一路之上,二女对这希奇的麻将俱是兴趣浓厚,便和她们先行打起了三人麻将。
女人对麻将这样消遣时间且趣味十足的东西,很有兴趣,且最是容易上手。如此打了几把,两人便知晓了其中的规则,更是兴趣浓厚,乐此不疲,李大明竟接连输了好几把,便说道:“这麻将的打发很多,规则也是很多,方才我教你们的,只是最容易上手的,我现在便教你们复杂一些的,怎么样?”
木婉清调笑的看着他,说道:“郎君莫要赖皮了,每次输了之后都要该规则的,是欺负我们不懂么?碧儿妹妹,你说我们依不依呢?”
阿碧也是撅起了小嘴,笑道:“他就是这样的人的,脸皮比那长城还厚些!”
木婉清笑道:“长城或是赶不上的,不过却和这麻将牌差不多厚了,嘻嘻……我看以后这麻将,便叫做垒长城得了。”
李大明张大了嘴巴,愣道,不会吧,这打麻将叫垒长城是从我老婆这里传出来的?
摇了摇头,说道:“哪里是这样,方才教你们的,确是最简单的推倒胡打法,若那般来打,所有的胡法均是平胡,偶尔有那么一杠的,岂能显示了麻将牌的乐趣?”
见两人仍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又想起了当日在爱琴岛上清儿和王夫人下象棋的趣事,心中好笑,说道:“这规则我是一定要给你们讲清楚的,打麻将,对座次也是很有讲究的。开局前,首先四人入桌,需先掷骰子来决定东南西北的坐位,坐东风位的需再掷一次骰子来决定由那一位置起庄和开牌。”
“各家会依顺位风和圈风来轮流做一次庄家,碰出所坐的风位牌既有一番,比如清儿你坐在东风位,碰东即可有一番。同样,圈数也按照东南西北的顺序计算,当圈如果是东风圈,碰到东风也会有一番,若及是风圈又处在风位,则叫双碰,两番。……”
李大明侃侃而谈,两人听得云山雾罩,不知所云,迷迷茫茫的看着他。
见了她们的表情,问道:“你们明白了吗?”
两人同时摇头,木婉清吸了吸小鼻子说道:“你说了这么多,太也麻烦了些,还是方才的玩法比较有趣,这么的规则,还是玩牌么?到不如说是牌玩人吧!”
听了木婉清的话,心头一动,规则太多,却不是在玩牌了,而是被规则来回制肘着,到真的成了牌玩人了。
沉吟了一会儿,说道:“那我们便玩一个改良的吧,规则不是很多,只要一个庄家,庄家的上风为上家,下风为下家,正对的为对家。这庄家初始也是需要掷骰子决定的,然后便轮流坐庄,当然如果当家赢了,便仍然坐庄,便是连庄,加一番,连庄越多,番数越多。……”
如此讲来,二人到是明白了,果然比方才的推倒胡更有了许多乐趣,且多了“放炮”、“大三元”、“清一色”等等胡牌花样,这麻将牌越发有兴趣起来。
小船从清晨离开的无锡,直到了夜间二更时分,方才到了曼佗山庄。所幸一路之上,并未遇到大的风浪,但夜间难免还有许多颠簸,又是趴在船沿一阵好吐。直到登上了陆地,感觉才略微好了一些,让阿碧先去和山庄的人招呼一声,自己在岸边歇息了一下。
那股晕船的恶心难受过去了,这才和木婉清一起去了山庄,听到阿碧正和一个女子说话,只听那女子说道:“阿碧,这许多日子不见你了,不知道到了哪里了?莫不是你这小妮子思春了,在外面勾搭了野男人了?”
李大明听得微微有些不快,不过却也不好发作,便咳嗽一声,走了过去。
那小婢女待见了之后,一张小嘴张的很大,她一直便在庄中,很少见陌生的男子,且长得极是英俊,方才自己又是那般的说话,却被他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