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阵法中造成一场风暴,陈青已经有了完全的规划。
现在所欠缺的,就只剩下行动了,而行动,却是这些步骤中最简单的一环,就如同抬起脚来走路,把脚放下去一样简单。
陈青很快就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变化。
这完全不是终点,而仅仅是一个开始,陈青这只小蝴蝶想要生产风暴,不能只扇动一下翅膀,而是需要在每个不同的地方,频繁地煽动翅膀,只有这样,才能增加风暴产生的可能性。
毕竟不是每一个蝴蝶煽动一下翅膀都能够产生一次风暴的。只是每一次煽动翅膀都足以在遥远的地方产生如同风暴那么大的影响力而已。
找到了出路,这个时候的陈青,在快乐地忙碌着。
而在另一边,陈青久久没有现身,他的身体躯壳已让耸立在原地,没有丝毫的变化,陈青给观察者的映像,完全是一个迷失的形象。
玉尘子已经久久不动观察良久,他的脸颊也是越来越凝重。
对于一个妖孽来说,一切正常就是最大的反常。
陈青这里越是安宁,越是意味着一场风暴的来临。只有至极的安宁,才是最强的风暴该有的前奏。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一切正常,直觉却告诉玉尘子此时已经出现了很大的偏差,某些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玉尘子不会不在意这种直觉,对于看山不是山的人来说,直觉不是做事情的依据,他们需要足够依仗的证据,才会采取行动,不然他们就会认为那是不理智的行为。
而对于玉尘子这种看山还是山的人来说,直觉只是一种证据,他们会让这种证据发挥其应该有的作用,而不是强行压制,放任不管。
于是,玉尘子在没有丝毫发现之后,踌躇片刻,他就果断地控制一部分愿力,进入阵法中查看。
“如果出了差错,那么那种差错对我影响最大,能够陷我入万劫不复之地呢?”
玉尘子从最坏的方向来考虑,很快就反推出了他心中不安的最大来源。
“任何事情我都可以不在乎,唯独阵法除了问题,我就从之前立于不败之地,变成了任人宰割。”
也只有他这种亲自布置阵法的人,才能够了解到阵法反噬的恐怖。
“不能再等了,一定要亲眼去看看阵法的情况,不然我难以心安。”
尽管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告诉玉尘子他的这个猜测有些荒谬,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去执行。
尽管愿力大阵几乎从来只是在对耗中被破解,那是纯粹的暴力对抗,现场没有人有这种强大的实力,玉尘子还是不放心。
只因为阵中的陈青实在是一个不能用常理来揣测的人,以前玉尘子曾经用过对付普通天才的思维去对付他,尝试过之后的苦楚,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身为大阵的掌控人,玉尘子想要探查愿力情况,可真是比陈青简单。他只需要控制一部分愿力化作他的眼睛即可。
陈青那种自身化作愿力的情况,毋宁说是一种走投无路之下的以身犯险。
在玉尘在的眼中,愿力海洋还是像之前那样的波动,如果不是有心探查的话,玉尘子也只会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愿力海洋,本来就是波动不止的,
可是心里有了鬼,看什么都显得不正常,玉尘子此时观看愿力海洋,就觉得愿力似乎波动得太过频繁,这种频繁,蕴含这一种让玉尘子心悸的浮躁。
这种情况,玉尘子非常熟悉,不管任何阵法,其将要崩溃的时候,一定伴随这频繁的波动。
超过极限的波动,带来的就是崩溃了。
玉尘子心里一惊,强行控制自己已经砰砰直跳的心脏安宁,静下心来仔细观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