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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妙!”公孙敖一拍桌子,哈哈大笑。
卫青微微低了一下头,说道:“青乃骑奴,这”
还没等他说完,燕铭一把拉住了卫青的手,豪气干云的说道:“从奴隶到将军的故事,不是没有过。就是奴娶了主,也不是不可。卫青哥哥你将来定会拜将封侯,贵不可言。”
“从奴隶到将军,妙啊!”东方朔一拍巴掌。
公孙敖更是伸出大母手指,连连摇动,笑道:“燕铭贤弟之言,倒是和那日一人所言很是相近啊!”
“难道还有什么趣事?”东方朔最是个好奇人物,立刻精神的问道。
公孙敖看了一眼卫青,卫青则笑道:“公孙大哥,过去的闲话,再也休提。”
“不行不行,若是有好玩儿的事儿,那是一定要说说的。”东方朔不依不饶。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年我兄弟卫青曾经到过甘泉宫,一个囚犯自称懂得相术,说我这卫青兄弟将来贵不可言,封侯拜将,不在话下。这番话倒是和今日燕铭贤弟所说,有些相似呢。”公孙敖笑道。
东方朔听了,啧啧称奇。
燕铭则笑道:“那囚徒所言,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不过我倒是绝对相信,卫青哥哥将来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呢,今天要讨个便宜,跟哥哥结拜,提前抱个大腿。”
卫青羞得满脸通红,不过依然稳重的说道:“人奴之子,亦为人奴。莫说封侯拜将,就是有朝一日脱了奴籍,也是平生大幸。”
“卫贤弟到不用菲薄自身。想当年的五羊大夫百里奚,不过就是五张羊皮换回来的罢了,可却成就了了不起的功业。既然今日我们相谈甚欢,就立地结拜成兄弟,倒也是件儿美事儿。”东方朔站起身来,大袖扬洒,颇有风度。
只是可惜,在他甩着袖子的时候,袖口落入火锅之中,引起几人一片哄笑。
“既然如此,卫青受之有愧,那就高攀哥哥们啦。”一抱拳,卫青笑道。
燕铭一手拉着卫青,一手拉着公孙敖,跟着东方朔往外便走,笑道:“这事儿你是却之不恭,我们是攀龙附凤,大家相得益彰,这就磕头结为兄弟。”
“我就说我这兄弟文采天成。他日定然要给你举荐一番。”东方朔听了燕铭几个词儿之后,开怀大笑。
几个人说笑着,走出燕铭的屋门,看着天上弯弯的月牙,辨识了方向,这就朝南方跪拜。
东方朔最大,其次公孙敖,再次卫青,燕铭竟然是个最小的。
磕了头,四人再回到屋里开怀畅饮,大吃二喝,完全没了那般拘束。
“说真的,老弟,你真的不打算去长安发展一番么?”公孙敖问道。
“不去,我觉得茂陵屯挺好。”燕铭把脑袋晃得和拨浪鼓一般。他知道凭借公孙敖是皇帝身边骑郎的身份,给自己在长安谋个小差事儿,不是难事儿。
“不是大哥说你,老弟啊,自打开春,董仲舒给皇帝上了一个什么《天人三策》的书,皇帝就格外重视儒生。鲁地申公的两个弟子赵绾c王臧,眼看着就被皇帝封为御史大夫。亲近儒家的窦婴和田蚡,一个是丞相,一个是太尉,儒家要翻身啦。你这学问啊,我看比赵绾王臧强的多,不如做哥哥给你举荐一下,说不定就飞黄腾达呢。”东方朔说着。
“不去,我就是想消停的赚点儿钱,安静的过日子。做官非平生所愿啊。”燕铭笑嘻嘻的说道。
东方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燕铭,倒是一边的卫青轻声说道:“二哥,你在皇帝身边,不是听说茂陵这边要有大变动么?说说,或许能给老弟一些帮助。”
公孙敖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说道:“老三不说我倒是给忘了。这事儿说起来可不小,还是和大哥之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