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商场确实没有永久的敌人,但是在情场却真真儿没有一刻的朋友。秦瑞阳若还是对仲夏不死心,沈墨同他永远也不会消停。沈墨放了狠话:只要秦瑞阳还觊觎这一些他不该看的东西,沈墨便跟他没完。仲氏集团的事就算是给秦瑞阳的一个警告,沈墨也用最直接的办法让所有人都相信自己的行动力。当然这个代价可能是有点大。
可想而知,秦瑞阳的煎熬一开始,便再也看不到尽头。而且私人生活受到了侵犯。在他经常去的地方有记者蹲守,现在搞得他有家不能回。他被逼的没办法,只好一个人住到酒店去。
然而生活就是这么迷你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一日,他刚进酒店,拿着房卡正要进电梯,猛然看到已经站在电梯里面的沈墨和仲夏。
沈墨在酒店包了一个小会场给小佶开生日会,今天是和仲夏看布置的场地了。哪成想刚了电梯就这么好死不死的碰到了冤家对头秦瑞阳?
这半个月“战场”发生了什么,大家是有目共睹,心知肚明。仲夏真怕这俩人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毫无顾忌的开始撕逼。
“好久不见。”仲夏微笑着打招呼,感觉秦瑞阳整个人好像都瘦了一圈。而秦瑞阳呢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他尴尬的站在电梯外,有点不知所措。
仲夏往旁边让了一步,礼貌的让秦瑞阳进来。秦瑞阳只好一脚迈了进来。
“秦总别来无恙啊?”沈墨也开口同他说话,但是语气可不像是愉快的闲聊。
他能不恙么?他很恙!秦瑞阳本来是面对着他的,故作泰然的微笑着点点头。转过身子,对着电梯的门。完全没有交谈的意思。但是站在侧面的仲夏注意到秦瑞阳的咬肌因为用力而鼓起来,还微微地发抖了。
秦瑞阳脸朝着门,透过前方的反光玻璃钢板,看了一眼沈墨放松的倚靠在旁边的扶手。他翻了个白眼,再也不去看他,只盯着那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恨不得每一秒都像是扎在他心口的刀。
等终于到了三楼,沈墨率先迈着长腿,越过秦瑞阳,出了电梯的门,转过身来,对着仲夏伸出了手。这动作虽然是对着仲夏做得,但是沈墨的眼睛可是瞟着秦瑞阳的,而那眼中的挑衅像是藏不住的野兽,仿佛随时都能扑去将对方撕裂。
就在这两个男人剑拔弩张之际,仲夏挥开了沈墨伸过来的手,转身对着秦瑞阳微笑。
秦瑞阳对仲夏的视线,眼神立马变得柔和了不少。他知道,仲夏是为了不让他难堪。
“仲韵琪”仲夏一手扶着电梯的门,显然是还有什么没有说完的话,她犹豫一下,还是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你俩好歹也是在神父面前许下过诺言的。”这话说的即无前言,也无后语。知道仲韵琪失踪的内情的人一听便能知道里面的身前。还不待秦瑞阳反应,仲夏已经放开电梯的门,对他笑着点头道别。
而电梯像是感知到了他糟糕的心情,帮着他隔绝了仲夏淡然的微笑。
秦瑞阳回到酒店的房间,傻愣愣的想了一会,他站起身,抓起车钥匙,驱车往家里去。如果最后真的要走到转让仲氏集团的地步,那么囚禁仲韵琪岂不是没有任何意义?也许仲夏说的对,他多少应该考虑一下仲韵琪。毕竟二人也是举办过婚礼的男女。
他往家里打了个diàn huà,竟没有人接通。眼瞅着就要到家的时候,又给母亲打了一个diàn huà,才得知仲韵琪方才给了张管家两刀,跑了出来。酒店离秦宅半个小时的车程,秦瑞阳很快便赶到了秦宅。
而让秦瑞阳闹心的是:秦宅聚集着大量的媒体。他皱着眉头,呜呜泱泱聚集成堆的人头,大多数不是扛着shè xiàng头,就是举着麦克风。就围在秦宅的侧墙外。他本想直接将车开了过去,不做停留。怎奈人实在是太多了,对于一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