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凯胜笑嘻嘻地说道:“戴小姐,能为您保持一贯的美丽容颜真是侯某的荣幸。我这里方子多得很呐,稍后我会教给你一个让你受用一辈子的好办法。”
看见他皮笑肉不笑的怪模样,我真想冲上去狠狠地踢他一脚,只是我努力地按捺住自己的怒火,冷冷地说道:“侯医生的方子果然丰富得很,只是侯大名医的方子不是我等普通百姓能消受得了的,而且是祖传秘方,绝不外传,您还是留着用在自己身上吧。”
大管家满脸堆着疑惑,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侯凯胜,仿佛不知道我们在打什么哑谜,只听到我说“绝不外传”几个字,就不解地问到:“侯医生,你是不肯教蜜思戴治疗失眠的方法?”
侯凯胜笑道:“非也,不是我不肯教,是这位小姐不愿接受啊。”
大管家又转头看着我说道:“蜜思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瞥了侯凯胜一眼,说道:“多谢大管家的陈词总结。不过我想侯医生未必有治愈我失眠的好方子,他在某些方面可能在行,但在治疗我失眠这个病上,这位侯大名医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庸医,如果还能算作是个医生的话。”
侯凯胜笑道:“多谢这位漂亮小姐的总结。”
大管家不解地问道:“他是名医,也不能治疗你的失眠症?如果侯医生不能治疗,那么基地就没有人有这种能力了。”
“不,有人可以治疗。”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谁可以?”大管家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您呀,大管家。”
“我?是我?”戴维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我觉得他是故意而夸张地把嘴巴张得那么大),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会治疗,我不是医生!”
“有些病不是医生用药就可以医的。其实我的失眠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而是心理上的问题。”
刚刚说道这里,只见侯凯胜把嘴巴鼓得圆圆的,故意长长地发出一声惊叹:“哦——”
我对侯凯胜这种装模作样c故作姿态的行为早已深感厌恶,于是无论此人怎样鼓嘴怎样弄舌怎样长叹,我都不理他,继续对戴维说道:“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治’,这种治疗心病的药,也只有大管家您这儿才有,我不相信侯大名医也有这种药。”说完,我又斜瞥了侯凯胜一眼,以示对他的轻蔑。
戴维说道:“蜜思戴,如果我有这种药,我一定会给你,现在就给你。只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这种药。”
“大管家,其实治疗我的法子对您而言很简单,您只要只要愿意为我做主,我保证今天晚上一定能睡得很好,绝不会扮一个大熊猫来讨您的欢心了。”
“这倒很有趣,我很想听听看,你要我怎么为你做主?”
侯凯胜在一边也伸长了脖子,显然他对此也很感兴趣。
“大管家,您知道吗?昨天夜里我可遇到了一群歹徒,这群歹徒不容分说就冲进了我住的小楼,可把我吓坏了。”
“歹徒?在这里竟然有歹徒?好,你说说看,如果这群人真的是歹徒,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情,我一定会为你做主,拿住这群歹徒,任你发落。”
“那您说,如果他们故意欺负我,算不算穷凶极恶的事情?”
“他们怎么欺负你了?”
“您先别问他们是怎么欺负我的,我只是想知道,如果他们欺负我,算不算穷凶极恶的事情?”
“算,当然算。”
“如果他们目中无人,不把您放在眼里,还故意和您对着干,算不算穷凶极恶的事情?”
“算,当然算。”
“如果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公然绑架一个无辜的女孩,还把这个女孩打得遍体鳞伤,算不算穷凶极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