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难道那天我跌入地洞后,在昏迷的时候,如果他作为医生来看过我,在看我的时候见到了那枚徽章?可是小兰告诉我,自始至终都是她亲自照顾我的,徽章也始终被她收藏着,绝不会有另外一个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他说的另一件事就是要请一个医术更加高明的“怪医”来为我治病,而那个“怪医”似乎还不愿意过来。但是我真的有这么严重的病吗,严重到必须让一个怪医来诊断?还是这个医生在故弄玄虚,其实根本无碍?我对我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是一无所知,除了今天早晨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发病外,平时连小毛小病都不会有,身体一直很健康,这不,现在我已经好很多了,完全会不药而愈。而那个医生似乎仅凭一个不起眼的水晶球就判了我的刑,我既不信,也很不服。就算我真的有像他说的那么严重的病,但他所推荐的那个怪医可能和他一样都是一丘之貉,又能有多少真本领呢。不要旧病没有治好,身体的其他部位却被这些“怪医”用什么怪药欺负了去,种下一辈子的病根子。
这个医生说的两件事在我看来都不靠谱,可似乎又都有点道理,使得我在不信之中却有些相信,在相信之中却又更多地不相信。
寂静的夜晚的确是考虑问题的最佳时机,尤其当夜风吹起,一扫白天炎热的时候,更容易让人头脑清爽,思考问题的时候也每每思如泉涌。发热的头脑本来就不适合思考,如果强行去思考,只能让矛盾更加激化,问题越考虑越复杂,越考虑越难解。
在这适合思考的大好时候,经过一番思索,我认为这个医生所提的第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毫无道理,我不会c也不准备扔掉这枚徽章,更不会把它深埋在土中。第二种解决问题的方法倒可以尝试一下,或许我可以向戴维提出这个戴维是否有办法请那个“怪医”过来,或者我可以离开基地到“怪医”那儿看病。
这样想着想着的时候,我的身体逐渐地放松下来,躺在床上舒畅得昏昏欲睡。其实,这个时候夜已经深了,已经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
小兰在天黑的时候就已经下楼,回到她的床上去了,她现在肯定已经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正当我准备宽衣就寝的时候,我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噗”的一响,声音很轻,虽然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特别清晰。
咦,这是什么声音?我疑惑道。
我竖起耳朵,发现这个时候我的听觉也变得十分地灵敏,大自然的背景声音不断地随风飘入耳中,相互交织在一起,竟是那样神秘奇妙。
一会儿,又传来“噗”的一响,细听之下,好像还有点细微的沙沙声,仿佛夜雨似的,却断断续续,就在窗外楼下。
夜月正明,哪来的夜雨!
我心里猛然一惊:莫非是夜贼?
基地竟然也有夜贼?
这个园子里几乎没有人住,大白天都很少有人走动,更不用说此时深更半夜了,几乎就是一个被遗忘的死亡角落,也正是夜贼或强盗之类歹徒作案的好地方。
难道真的是夜贼?趁着夜色专门来偷这幢小楼的?
小楼里只有我和小兰两个单身女孩,如果遇到一个身强力壮的夜贼,单凭我们两个柔弱的女子,如何斗得过?更可怕的是,如果夜贼看见只有我们两个年轻女孩,会不会先劫财再劫色?这不是没有可能的。我必须做好防范。
我尝试喊了几声小兰,可是大病初愈,刚一出声,便觉喉中干涩痒痛,只能轻轻说话,无法叫出大声。小兰在楼下睡得很沉,当然没有听见我的喊声。
我一转头,恰好看见床边斜靠着一根竹棒,那是小兰专门找给我,帮助我练习走路恢复体力用的,现在不是正好可以拿来当武器吗?虽然这根脆弱的竹棒未必真的管用,但有总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