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是为了陈大为,一定是陈大为的主意,她只不过是执行罢了。”
“这么危险的事她为什么肯做?”
“这你就得去问她了,我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当然不知道她这么做的真正原因,或许她把自己当作是陈大为的qg rén吧,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情夫做事,就能够说得通了。”
“我不允许你这么侮辱丁小把你那些龌鹾的思想加在别人身上。”
“这不是我能够或不能够侮辱谁谁的事,如果事实就是这样,我也只不过是陈述了事实而已。”
“那你到这里来”我看着眼前的这幢极其普通的房子,仍然迷惑不解,“难道她偷来的那枚徽章就藏在这么普通的一个地方?”
“她把徽章藏在哪里我不知道。”
“不是藏在这里?”
“或许是,或许不是,我根本不需要知道她把徽章藏在了什么地方。”
“那你到这里来是为什么?”
“哼哼,我来只需要确定一件事就可以了。”
“什么事?”
“丁小小”
“丁小小?”
“我只需要知道丁小小把这枚徽章藏在哪里就足够了。”
“为什么?你准备拿她”
“不错,我只要抓住丁小就一定有办法逼她说出那枚徽章的下落。”
“你就那么有信心?如果她不肯说呢。”
“哼,如果这个女人不肯说,我有一百八十种办法让她开口。”吴志远嘿嘿地笑着,笑得十分阴险。
“什么?你”我对吴志远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简直怒不可遏。
“除此之外,我还有件秘密u qi。”
“秘密u qi?什么秘密u qi?”
“这件秘密u qi就是你!”吴志远的目光又落在我的脸上。
“我?我怎么又成了你的秘密u qi?”
“不错,你就是我的秘密u qi。”
“你要怎么使用使用我这个秘密u qi?”
“你不是和她关系挺好的吗?你不是曾经救过她的命吗?她欠了你那么大的人情,当然会想法设法地报答你了。如果她不肯说出那枚徽章的下落或者不肯ti g一ng有价值的线索,嘿嘿,就可以让她瞧瞧我的手段。”
“你的手段?你有什么手段?”听吴志远说得这么狠毒,我心里充满了不安。
“我的手段,我的手段就是:在她面前用尽一切办法折磨你,我见我对这个曾经用自己的血救过她的好朋友是怎么折磨的,用浸过水的牛皮鞭子一鞭一鞭地打,啪,啪,皮开肉绽,血肉横飞。如果丁小小还不告诉我徽章的下落,我就用尖刀就用你昨天想杀我的那把尖刀一点一点地划你的脸皮,横一刀,竖一刀,深一刀,浅一刀,直到把你的脸划成一个大花脸。如果丁出来,我还可以剜眼睛c割鼻子c剁手指,等等等等,你怕不怕?如果这些对你上的伤害还不能迫使她就犯,我还可以嗤啦一下撕掉你的衣服,一件不剩,那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可就说不清啦。我当你受到这些酷刑的时候,她是否还能坐得住,是否还能强忍住不说出那枚徽章的下落。如果她真的能够忍住不说出徽章的下落,可见她视那枚徽章远比你重要得多,你还有必要像以前那样对待她,并且用你的血帮她清除病毒吗?”
“吴志远,你你好狠毒!真是变态狂!荒淫,无耻!”他脱口而出的那些手段无一不让我胆战心惊。
“无毒不丈夫,戴xiǎ一 jiě,为了那枚徽章,只好委屈你了。不过如果你真的遭到了这些酷刑,或者身体上少了一点什么东西,精神上受了一点什么摧残,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