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明显,越来越强烈,尤其当我当我到这幢小楼的时候。”
“您真的这么认为?”我迟疑着问道。
陈大为轻缓而有力地点了点头,眼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的脸和我的眼睛。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什么?”陈大为抓住我的话茬。
“我不知道那枚徽章的事。”
“那么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我不知道陈大为此问何意。
“我可以告诉你。”
“它的故事,那枚徽章的事情。”我顺口而出。
“你真的想知道这些?”
“是的。”
“你对这些真的一无所知?”
“是的。”
“如果你不知道,现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可是我是您的助手,知道一点这些事情或许会有助于开展工作,有助于”
“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适当的事情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陈大为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
“不是现在?”
“现在不是适当的时候?”
“那么什么时候是?”
“这个由我决定。”
“好吧,您是领导,完全由您来决定。”我无法勉强他,只得这么说道。
就在这时,忽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啪,啪,啪,,清晰而有节奏。
我们立即停止对话,竖起耳朵,仔细地注意着门外的动静。陈大为又快步闪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缝上。
可是除了刚才的那几下敲门声外,门外没有任何可以听见的其他动静。
来了?难道陈大为说的那些东西又来了?
空气逐渐凝固了起来,凝固得使呼吸变得越来越艰难。我置身在这片凝固的空气中,好像身体被浓厚的胶水缠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忽然,啪,啪,啪,,敲门声又响了几下。
屋里十分安静,可是精神的弦已经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我相信如果再多施加一点点的力量就会把它“啪”地绷断。我们就这样一声不响地待在屋子里,紧闭双唇,唯恐被屋外的那些不知名的东西听见,冲进屋里,把我们全部摁倒在地,然后
我越想越感到害怕,身体不由得往后退缩,几乎从桌旁缩进了墙角。
可是就在这紧张的空气中,我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就像年轻人常有的那种冲动,不想再无助地待在这里等着被命运残酷地安排,而要主动出击,冲过去打开门,直接面对门外的危险,而不顾这样做的后果到底是什么。
这种冲动的想法刚刚开始在头脑里捉弄我时,我心里就是一惊,不由地想到昨天午后我走到那栋小屋时,不也正是类似的情形吗?我听到屋里有人说话,过去敲门,屋里的说话声突然就消失了,接着就有一个其丑无比的老妇人冲出门来,不由分说地对我施了一顿暴行。她当时是不是也认为我就是从地底下跑出来的那个魔鬼呢?哦,对了,她当时骂我是妖精,一定就是这个意思了。
这么说,这个园子里真的有魔鬼?而现在这个魔鬼正在这幢小楼的外面敲我的门?
啪,啪,啪,
天哪,这是什么恶毒的魔鬼啊!
但是年轻人的气盛逐渐盖过了内心的恐惧。无论它们是什么样的魔鬼,无论它们有多么凶残,既然它们找上了我,既然我已无法逃避,我就准备和它们拼了。所谓魔鬼,多是夜半活跃,我就不信在光天化日之下它们还能有多大的能量。
我这样想着,直接冲向门边。
陈大为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