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我的意料,我都不愿离开这幢小楼了。”虽然这些是恭维话,却也是我此时的内心话,谁还愿意在这么炎热的天气里离开这幢凉爽的小楼呢。
可是陈大为却哈哈笑道:“虽然不愿意离开,但不离开不行啊,你到这里来不是住小楼享清福的,是不是?你是来做我的助手的,你可不能一直待在这个小楼里做我的助手哦。不过我可以提前透露一点消息给你,我的助手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我会对她要求很高,她如果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到位,不能让我满意,我一定会本着‘严师出高徒’的态度严厉地批评她,直到她在我面前或者当着大家的面哭哭啼啼地道歉认错。对这些,你可事先要有点心理准备啊。”
我仍然在脸上挂着甜甜的笑,不过内心却对陈大为如此直白的说法颇有些不自然,说道:“这个当然,陈主席教训的是,我到这里来也不是为了享清福的,如果要享清福,城里的机会多的是,何必辛辛苦苦大老远地跑到这么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来呢。陈主席对我严要求,我心里明白,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如果不好好地锻炼一番,自然不能很快成器。陈主席,您尽管放心,我会听您的话,按您的指示做事,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陈大为听了这番对话,果然高兴,眉飞色舞地说道:“你能有这样的认识,很好很好,我本来还在担心呢,你本来初出茅庐,却有些桀骜不驯,现在看来,你果然明事理,懂对错,我没有看错你,马教授也没有看错你。当时我向马教授提出这些疑问时,他仍然不遗余力地举荐你,说你是他的得意门生,数十年来只此一人,可见他对你的评价如此之高。现在看来,果然不错。马教授在这个领域有很高的威望,包括在这里——我是指这个基地——都被人们推崇c尊敬,我希望你在这里做事也不要辜负了他,如果你有什么做得不好,对马教授的名声都会有损啊。”
我没有想到我在这里做事的好坏会直接影响到马教授的名声,顿感责任重大,好像负了千斤的重担,迫使我不得不以最大的努力去争取最好的结果,再用最好的结果去完成陈大为交付的每一项任务。虽然陈大为的话带给我巨大的压力,但是我仍然不得不在他那炽热的目光面前再次表态:“陈主席,请您放心,也请马教授放心,我一定努力把各项工作都做好。”
这句话很有点像是某种口头禅似的保证,不过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在不由自主地说道:戴琼啊戴琼,你到这个地方来,做事好c博得陈主席的欢喜固然重要,可也不能忘了来此的主要目的啊,必须找到那枚徽章的秘密,必须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
陈大为见我应承得爽快,不禁特别高兴,话题一转,关切地问道:“昨天晚宴上你身体不好,刚喝了一点酒就全都吐了出来,还是我吩咐佣人把你送回来的。昨晚你的表现真的不好,和你刚才的应承有点距离啊,但不管怎样,这是你身体上的原因,我也不好太过责备你。今后如果你感到身体不适的话,要及时告诉我,让我对你的身体状况尽可能多地有些了解,绝不允许再出现昨晚那样令人尴尬c让大家扫兴的事情了。怎么样,现在你身体好些了吗?”
听到陈主席这几句温柔的教训,我心里有一千个不服。谁不知道,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旅途劳累,加上没有进食任何东西,再逼我喝一杯“血”酒,那会导致什么后果,一个普通人都会知道,陈大为不是普通人,当然更应当清楚,还要我事先报告身体状况,不是多此一举c想推卸责任的借口吗?但我不能把这种想法说出来,因此还是低声下气地在嘴里说道:“实在对不起,陈主席,都是我的错,今后我一定向您汇报我的身体状况。”
陈大为点点头,说道:“你记住就行。你要知道,身体可是非常重要的本钱,在我们这里工作,身体不好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