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安远侯夫人吓傻了,听见秦隐的声音,惊惶地走到他身边,颤声道:“二弟,我们来求容小姐给懿儿治病,你与她相熟,你替我们说说。大嫂求你了,我与你大哥只有懿儿一个孩子,他是我的命啊!”
“求我?如此求人,令我大开眼界。”谢桥一挥手,黑影身形闪动,顿时消失在原地。
安远侯一怔,四处张望,哪里还有那道黑影?
“不不是”安远侯夫人想要解释,可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安远侯方才的确发布施令,命令护卫将谢桥绑起来。若非是黑影的出现,只怕她的手筋给安远侯给挑断。
谢桥冷笑一声,纤细的手指夹住匕首刀柄,从安远侯从中夺过匕首。不知有意还是无心,手指微微一抖,将匕首猛然塞回去,安远侯反应不及,刀刃紧握在手心,霎时鲜血直流。
安远侯吃痛,立即松开手,匕首哐当落在地上。
“啊——”
猩红的血液自安远侯手心不断的流淌而下,安远侯夫人吓得放声尖叫。
谢桥笑意浅淡,指着他的手,转瞬变了脸色,讶异道:“这么锋利的利器,今后安远侯还是妥善保管的好,莫要轻易拿出来,伤到旁人倒无妨,只怕伤着了自己!”
安远侯目光似剑,可触及到谢桥眼底的讽刺,心中一寒。只见她摆弄着纤细的手指,轻描淡写的说一句话,全身陡然僵直,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
“侯爷想见识我属下的身手?”
“你”
安远侯浑身颤抖着,脸剧烈抽搐,不知是因愤怒还是惶恐。
谢桥看着他宛如丧家犬一般,讥诮道:“有一无二,再有下一回”谢桥脸上绽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幽幽地说道:“侯爷多保重!”
安远侯咬紧牙关,从齿缝中挤出来:“贱人!”再无之前的嚣张得意,只余满腔翻涌的怒火,表情宛如困兽般狰狞。
“大哥——”秦隐眉心一跳,便见谢桥指尖一道银光闪现,射在安远侯一处位,想要怒骂,却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啧——快很准,倒是得我真传。”秦蓦站在墙头,负手而立,微风中吹拂,袍摆猎猎,墨发飞扬。微勾的嘴角,透着几分邪魅。
安远侯双目圆瞪,咽喉深处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
“老爷,老爷——”安远侯夫人扶着安远侯,恨得咬牙切齿,横扫一眼众人,都不是她能惹的人,只得对秦隐怒骂道:“你大哥平素待你不差,却伙同外人谋害大哥,狼子野心,想要谋夺爵位?”
秦隐抿紧薄唇,丝丝寒气自眉眼中沁出。
安远侯夫人面色一白,悻悻然的说道:“容小姐好手段,不愿治懿儿也罢,为何中伤老爷?明日我便去问辅国公夫人要说法,看她如何处置!”说罢,怕被谢桥报复,当即拽着安远侯离开。
秦蓦自墙上一跃而下,谢桥淡然一瞥,对秦隐点头示意,便转身回屋子。
“她不适合你。”秦蓦没头没脑的突然对秦隐说道。
秦隐莞尔:“我倒觉得她挺合适,稚儿c逸儿喜欢她,她也很照顾他们。”
“你喜欢她?”秦蓦面色微冷,语气里饱含不悦。
秦隐一怔,他并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
“喜欢也没用。”秦蓦抬手拍了拍秦隐的肩膀,直言不讳道:“你娶妻是照顾两个小的,她如今的身份,有空闲照顾他们?若是再出现要动刀子的人,住在别人府上好几日,非但帮不了忙,还添乱,让你们担心她。”
秦隐并未去琢磨他的话,而是探究的目光打量秦蓦。这些话,并不像会从他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何时又说过这么长一大段话?
“想要夺得美人,不是击退对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