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槿初。
龙槿初点了点头,说:“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产生的,老一辈传说很多。应该不会错。”
我他妈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胡话,有些着急道,“两位大神,聊天能不能带我一个?我好歹也是五族,再不济,最起码也是个喘气的,不带这么玩的!”
熊瞎子听我说话了,又拿我开涮说“呦呦呦傻狍子讲什么了?什么五族?你可是地地道道的考古学家,我们就是一群行走江湖的下作贩子,哪能跟您老人家相提并论了。你看这场面,又不是你们考古发掘现场,赶紧的c麻溜的回头是岸啊!”
我知道他是在恶心我,但是我不能往心里去,否则我不要想知道任何秘密,既然都已经上了贼船,索性一条胡同走到底,就当是宿命又何妨。
我转身看着龙槿初,规规矩矩的问道,“我刚刚c刚刚是怎么了?”
龙槿初还是一往的处事不惊,看着地宫顶,“老一辈说,鳖蜃是尸蜣的变种,它平日里深伏在地底,常人根本没有机会能见到,但如果是受到了惊吓,身体里就会排出一种无色无味的气体,要是让意志不坚定c精神飘忽不定的人嗅到了,就会出现幻觉,轻则颠笑,重则发狂。古人称之为蜃气。”
熊瞎子看看我,“说你了!轻则颠笑,重则发狂。叫你丫的意志不坚定。真不知道我们五族里怎么会出个你这样的,祖宗造孽啊!”
我气不打一出来,“你”
“别说话!你们看顶上面是什么?”龙槿初点着了一张火折子。
原来那顶上趴着难以计数的尸蜣,密密麻麻层层的的像是潮水般的在上下翻滚,看的直叫人头皮发麻。
我真不敢去想,如果它们全部苏醒过来,我们会怎么样
“你们仔细看,上面有光!”龙槿初把火折子举高了些。
我揉了揉眼睛,不敢太做声,生怕将上面的尸蜣给惊醒了。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就在地宫顶的最高处,有五个极微弱的小光点,一大群尸蜣就围绕着这个光点辐散开来,这五个光点排列的很有章法,是按照东南西北中的方向排列的。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是这样!”龙槿初似乎也全明白了。
“唉唉唉说什么了c说什么了,怎么现在气氛又不对了,你们两个知道什么,这不也还站着个喘气的熊大仙了!”熊瞎子一脸迷惑的看着我们。
我和龙槿初异口同声道,“五色石阵”。
然后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向熊瞎子说了一遍,熊瞎子听的很认真,不禁让我觉得这小子还不坏,最起码他是能够安静的听我讲话,不是只要说话就和你对着干的那种。
熊瞎子恍然大悟,“我去他姥姥的暂,搞了半天是墓中墓啊!这叫我们一通忙。”
原来,吴胜利口中说的那个斗拱砖雕壁画墓就在这个地宫的正上方,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斗拱砖雕壁画墓是坐西朝东,平面形状略呈“凸”字形。
究其原因就是为了配合地下墓道的走向而设计来掩人耳目的。
换句话说,上面的墓穴只不过是陪葬的假墓,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地下古墓的安全,想必当初设计这个大墓的人也是煞费苦心,要不是熊瞎子在墓道处一通乱挖,地层下陷,我们是万万到不了这个地方的。
“下面该怎么办?”我问龙槿初。
她只淡淡的回了一句,“开门。”
“开门?”我差点叫出来,“挖地道吗?”
“别文绉绉的说行外话,挖盗洞就是挖盗洞,非要搞的像是在打地道战。”
“你现在是不是还意志不坚定,想再来个幻觉,在里面出个轨啥的!老老实实的做鹿族后裔不挺好,非要整些不着调的幺蛾子。爷今天不是看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