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弃我。”这是呀死不要脸到底了。
太贵:“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说,您是奴婢的主子,奴婢服侍夫人都是分内之事,但没有夫人做功课,奴婢躺下歇着的道理。
说完就在乔木身边低眉顺眼的坐下,听着吩咐了。
乔木气的瞪眼,这人诚心的磕碜自己呢,较劲呢是吧,不就是饶了她休息吗,至于这么折腾吗,看看这股子怨气,都要把她给喷出去了。
不搭理太贵的做作,明明眼珠皮子都打架了吗:“好了,说什么主子奴婢呀,咱们摸着良心说,我把你当奴婢了吗,当外人的话,我也不能来你这里不是。”
太贵气的咬牙,还是当外人的好呀。
乔木不由分说的把人按在软枕上了,当然了因为她的书桌,马车里面的太贵肯定不如前面马车里面的燕少城主歇的舒服。
乔木摸摸心口,人心本来就是偏得,总要委屈一个人的时候,也只能太贵牺牲一下了。
虽然满眼的愧疚,可事情一点商量都没有。燕阳必须休息好。她舍不得燕阳受罪。
等太贵迷迷糊糊的歇下了,乔木放下手中的笔,看着睡颜如花的太贵,眉头皱的都要拧不开了,什么时候开始,燕阳在她心里,竟然比貌美如花,秀色可餐的太贵都委屈不得了。
原来颜控在燕阳面前都要靠退了。这可真是一个进步性的超越。
乔木手上的笔拿起来放下,拿起来放下好几次。心乱了。
当初成亲的时候,固然是有着要用心经营一段婚姻的想法的,可到底给自己留着底线的,总是要提醒自己,这里的制度造就了男女可以任意妄为的需求,说不得什么时候两人一个意见不合,就要拜拜的。只是尽最大的努力,能走到哪里是哪里而已。
到时候婚姻不再,总不能还让自己受到太大的感情伤害。
所以一直以来,乔木对于燕阳的喜欢也好,迷恋也好,崇拜也好,那都是留着几分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闸他溜号了,竟然把底线都放飞了。还是在燕阳这厮没有一点非他乔木不可的时候。这真是太蠢了。
这真的不在计划之内,明明燕阳做出来的事情,就没有几件能让人感动吗,怎么就秃噜了呢,怎么就投入了呢。
乔木放下笔,本想看看车外的景色,脑子里面却都是燕少城主昨日看到这些手稿的激动样子。所以不知不觉得时候,乔木手上的笔竟然又写了半篇了。
叹口气,啥也别想了,爱情不是你想买就能买,感情也不是你想收就能收呢,收放自如那就不是用来形容感情的。
乔木认命的开始继续写书,竟然只是为了博燕阳一乐了。乔木暗讽自己有周幽王的潜质。
由于乔木写的太过投入,少城主睡得太过沉稳,太贵管事有没有特别的吩咐,燕少城主的车队头一次中午没有歇息,整整赶了一日的路。
一直到了驿站,燕灼才过来乔木这里秉事:‘回少夫人的话,已经到了驿站了,错过了这个宿头,怕是今夜咱们要露宿荒野了。您看是不是让车队先歇歇。’
乔木眼睛都花了,晃晃悠悠的环境果然不适合做学问:“那就歇着吧,又不着急,死乞白赖赶路做什么。”
燕灼抿嘴,不着急赶路,干嘛一路上连打尖歇息都没有,外面的下人都在传,他们是不是在逃命了,不然什么时候这么赶过路呀。
乔木揉着昏沉沉的眼睛:“对了,少城主呢。”
燕灼:‘少城主还在歇着,所以小人过来特意请示夫人的示下。’
说话的时候马车里面的太贵已经转醒了,掀开车帘一看时候,脸色就难看了,作为管事,竟然没有打点好出行的日程,实在是失职的很:“奴婢这就去安置。”
乔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