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
那城主接过纸张,便迫不及待地拆了开来,从中取出一张薄纸,越看就越是兴奋,最后竟激动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不错,不错,正是”正是可在修炼特殊功法时服用,以免走火入魔的凝神散。
“交易已成,我就先走了。”百草自是不会有什么反应,那药方即使她写的,当然知道它的功效了。
虽说拿这药方来换一株“恨天根”确实吃亏了,可不这样又怎么引那幕后之人上钩呢?
“白姑娘慢请,朱喜,好生将白姑娘送回住处去。”城主早已等之不及要好好研究手里这张方子了,不用再与百草寒暄正合他意。
百草刚到门口,车还没上,便撞见了去而复返的中年男子,她不作理会,杜仲却是看似无意地变换脚步,离那中年男人身后的侍卫更近了些。
经过那侍卫身边时,杜仲被人一把拽住,“我们,是不是见过?”
“或许吧。”杜仲盯着他的眼睛,如是答道。
那侍卫一时找不出什么信息,似乎很是困扰,却也不得不跟着中年男人进了门。
中年男子到得前厅,忽听自己的近侍恍然大悟般惊呼一声,“掌门,我想起来了,那女人的侍卫便是传回来的画像上的人,我说怎么看着这样眼熟呢”
“你说什么?”中年男子绷着脸,虽是一问,却是相信了自己近侍的话。
“他他就是那画像上的人。”侍卫被这突然变脸吓了不轻,颤声回道。
“朱成文,你最好给我说清楚,那两个人为何来此,你与他们又做了什么勾当!”那中年男子正是与百草结了仇的鸣剑海的掌门凌千日,见着今日这种场面,本来就对朱成文有所怀疑的他更加确定了,也不管会不会撕破脸,冷声质问。
“你这话是何意,我们之间不过是药材交易罢了,每日来我这里求药的人还少吗?你是连这等事都要过问吗?”朱成文心里多少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凝神散的事他可不想别人插手分了一杯羹去。
“药材交易?药材交易需要背着我吗?是何等珍惜药草啊?”凌千日显然是不相信他这番说辞的。
“是恨天根,五百年生的,别人那里未必能有。”朱成文坚决想要瞒下药方的事,只拖出了药材。
“恨天根?你欺我不懂不是?恨天根虽珍贵却并非什么见不得光的药,值得你如此欺来瞒去?”这下,凌千日却是彻底对朱成光失了底,险些恼羞成怒。
“事实便是如此,你这样疑神疑鬼的连我都要怀疑吗?要不是我,你以为你做得上鸣剑海掌门之位?”凌千日没火起来,朱成光倒是先败了脾气,这般无理取闹,也是没把他朱成光当回事吧。
当天,凌千日与朱成光不欢而散,百草等人倒是乐得轻松。原以为凌千日来了会直接找上子午本草堂的管事或是池清风,却意外地筛出一条大鱼来,看来之前的情报有误,不是鸣剑海与子午本草堂在密谋什么,倒像是这朱成光与凌千日在算计什么,而且说不定他们求的是这子午本草堂呢。
凌千日进了玉码城西的一处宅院,两进两出,对比他的身份,倒是够低调。
“将那令牌呈上来。”凌千日吩咐了一声便奔了书房去,表情神秘莫测,后又一个人关在房中许久,只在出来时遣了人去查子午本草堂玉码分堂有无失踪之人或是哪位高层丢了身份堂令。
其实他倒真没有弟子眼中那般高深,他只不过想要找到这堂令的归属,进而查一查这个人,或许有什么线索也不一定。
那堂令倒是让他发现了些端倪,子午本草堂分两堂,子午堂和本草堂,子午堂乃是堂中天资过人或是分堂堂主之流的上堂核心弟子,本草堂才是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