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的举动,又怕将她此时的模样暴露在这些男人眼前。
“大哥,这小子怎么没事?”他这“红线香”可不是外面能买到的大众货,可是他们公子专门请了人制作的,试过一次的人,保证不敢再沾第二次
领头的男人并不惊讶,似是早有发觉,却并不赏脸替他解惑,还是他身后有人抗不住这尴尬的冷场,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有人封了他的嗅觉,闻不到,自然无用。”
这有人,自然是这屋里的人,众人的目光一致地移向那个将头埋在男人肩窝处,身子轻轻颤抖的瘦削身躯。
裴秀眸光一紧,挡住百草的臂膀更加僵硬了。
此时的百草,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是毫无感觉的。她只觉得身体很热,心里更是燥热难耐,先前贴着裴秀时,还能从中汲取丝丝凉意,可现在,她想要的更多。身体处在火热的煎熬中,大脑却绷着根线,逼迫自己保持清醒,脑海中,仅存一角的空明之地里一抹微弱的意识还在思索着摆脱眼前困境的办法。反剪在背后的一双小手绞在一起,背上都是青青紫紫的一片。
不行了,身子越来越软,连手背都无力再掐下去了。
本性与理智的天人交战,似乎,是本性占了上风。
百草倒头一扑,毫无防备的裴秀经不住冲击,侧倒向前,“百草姑娘,清醒一点。清醒”门口看戏的男人们时不时发出一阵哄笑。
百草却已管不了那许多,伏倒在裴秀身上,胸口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摩擦间,恍惚撞上裴秀的眸子,黑白分明,此时已蓄着点点水光。
这是阿礼,灵台中迎来了一缕耀眼非常的光芒,百草也算是清醒了许多,是裴秀吗。
身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她的嘴已经够到他胸口处。裴秀闭着眼睛,一动也不能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百草一口咬伤他胸前的衣襟,用牙齿拉扯着。
就在众人皆以为百草这是要裴秀坦诚相见的时候,金光一闪,似乎有人看见她笑了,配着潮红的脸颊和一双潋滟水眸,竟生出一种“万物失色”的错觉。
先前还对百草恶语相向的男人也是一阵恍惚,女人,也没那么讨厌了不过,没等他悔过完,这屋子里原本站着的男人就只剩了那头领一个,地上躺了三四具还没凉透的尸体,皆是要穴之处插了一根明晃晃的金针。
站着的男人自始至终默不作声,对这场闹剧不为所动,就连自己带来的弟兄死了个精光都没见他皱下眉头,此刻,却盯着被自己捏在两指间的金针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百草翻下裴秀的身子躺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裴秀听到动静,犹豫着睁开了眼睛,快速扫过屋内情景,瞥了一眼还横在自己胸口处的空了一排的布包,金黄的色泽有些扎眼。
眼中翻滚着一丝遗憾,与百草分开的很久很久以后,找不到当日里那丝遗憾究竟为何的裴秀,为了心中的一个答案,终于甘愿迈进了那个有她所在的漩涡深处。
一击没中,百草有些失望,时机已逝,呼。“你。”正在为杀不死那头领二忧心自己下场的百草,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胃里也是一片翻滚,折腾了许久的身子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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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模糊之前,似乎听见了裴秀的声音。
“你要带他做什么?”裴秀的低哑的声音里多了些不相称的厉色。
“替她解药。”头领面色不变。
“你混蛋。”裴秀终于忍不住激烈地挣扎了起来,这是百草第一次听他骂人呢,诶?
“我有解药。”
“”
这床真硬,竟还巅着。百草困意再大也受不住这番折磨,渐渐转醒。
入眼,裴秀正一脸焦急地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