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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婳的身体里,现在这个

    反而成了扳倒他的利器,成了容珏和严慎言反将他一军的重要棋子,而他和幕僚引以为傲的后招不过是那两人故意露出的马脚。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只是容珏和严慎言步步为营,还是算错了苏袖月,算错了自己会心疼,哪怕她受一点点罪。

    夜色微凉,隐有下雨的趋势,云南王府时隔多年又重新张灯结彩,老一辈的下人,记性好的,依稀还能忆起当年的盛况。

    云南王裴恪娶妻时,极尽奢侈,哪怕新娘子一身男子素衫,王爷脸上的笑容也真切到骨子里,宠溺到眸底。

    如今,云南王“独女”裴彧眸中的光景便是如此,甚至要更欢喜。

    哪怕实在是颠龙倒凤,他一袭凤冠霞帔,苏袖月身着喜服高帽,本该相看两无语,可新房里,听到推门的吱呀声后,裴彧一把掀了盖头,他起身,紧紧从背后抱住苏袖月,喜悦道:“我只嫁给你。”

    “可我不一定只娶你啊,”苏袖月轻轻推开他,揶揄道:“生为男儿,岂能不妻妾成群?”

    “苏大人,我不会的,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是吗?”苏袖月微微讶异,一生一世一双人从裴彧口中说出,应该是用情极深吧,可他为什么?

    思及此,她隐隐觉得裴彧藏着秘密,又加之对他是真正的云南王这一猜测,苏袖月略一敛眸,已有思量心理学,玩的就是心跳,在一定分析基础上,不缺乏赌的成分。

    “苏大人,想什么呢?”裴彧晃了晃指尖,他拱手相请,递了杯合卺酒予苏袖月,耳根微红道:“夫人我c我一定会对你好,只要我活着一天,就没有人能欺负你。”

    “咣当”酒杯落地的声音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苏袖月抱歉一笑,蹲下身,正要拾那碎瓷片,裴彧见此,慌慌张张要拦她,这一来二去,自己的手反倒被划破了。

    他眸光微闪,忽地把手背在身后,“袖月,我”

    “我什么?云南王,裴恪,你说我猜得对吗?”苏袖月抬眸,握住他的手腕,正色道。

    她摊开裴彧的掌心,问道:“手指上的划痕呢?该流的血液呢?”为什么一点事也没有。

    陡然间,她松开手,叹息道:“裴彧,你一个人很孤单吧。”不仅和别人不一样,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身边所爱的人一个个离去。

    拥有着最冗长的时间,却享受着无边无际的寂寥。

    “唉裴彧,还是裴恪?”苏袖月敛敛心绪,一时竟不知该叫什么。

    “都好,苏袖月,别再走了。”他低语,一把抱过微怔的女子,压抑道:“在你面前的,已经是一个完全透明,毫无隐藏的裴彧了。”

    “好,我不走,不过你要松c松手了。”苏袖月无奈地说着,被紧紧抱着,呼吸都困难。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是吧。”他小声道歉,不舍地伸开手,似想到什么,裴彧取来了一只风筝。

    不会,要放吧?苏袖月轻皱眉头这可是室内,她这般想着,那人已拧动床头机关,抬眸一望,房顶悄然开了偌大的天窗。

    只见裴彧不疾不徐地引线,风筝上的老鹰霎时翱翔天际,他走近,欲交付到苏袖月手中。

    “袖月,你以前不开心时,总喜欢放风筝,说烦恼随风散,后来你不在了,我一个人替你放。”

    “是c是吗?”苏袖月眸光微闪,她肯定以前未见过裴彧,望着眼前的风筝线,她垂眸,淡道:“谢谢,我不喜欢老鹰。”

    “是嫌它凶狠残忍吗?”裴彧眸中闪过失落,见苏袖月未说话,他把线塞到她手里,急道:“我承认我从前是心高气傲,就像这只鹰。”

    “可是不管这只鹰再怎么好强,它现在不还是乖乖掌握在你的手上吗,对你不会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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