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弟最后也对我说,让我千万不要被这签兵令抽中了,不然的话,肯定是老死他乡,就是死了,也是屁也没有,连那种在沙场出身入死的小兵都不如。”
其余酒客听到这时,这才终于明白此事的严重之处,每人的脸色登时面如死灰,六神无主起来。
苏牧云看到几人的惨状,心头也不觉生出一丝恻隐之心,对田老三道:“既是如此,那你刚刚为何又愿意签这兵令了?”田老三苦笑道:“不签又能如何?我一个小小兵户百姓,如何抵抗得了那签兵令。”他越说越是伤心,更是哭将出来,泣道:“只是可怜我那老婆与年纪尚小的幼儿。我若死了,真不知他娘俩如何过活。”
苏牧云听他提及自己的幼儿,便不禁想到自己,心中更是不忍,便道:“行了,你既然把这等事都对我说了,便也不用如此装模作样,说吧,你想让我如何帮你。”他只觉这几人也当真凄惨的很,便想若是能帮到他几人,便帮上一帮也未尝不可。
田老三听罢,自然是惊喜异常,急忙道:“有你小神仙这句话,我这心就算是有了底了,只要你肯帮我们,这肯定能成。”
苏牧云摇头道:“你先说来,这有没有把握,我可真不知道。”他这话倒也不是故意推脱。他虽有龙哨在身,可这东西实在能力有限,发挥不出多大效用,能不能成,他这心里可是忐忑的很。
只是田老三却不知这些,只觉这苏牧云不仅聪慧伶俐,更有仙师传艺,神技在身,此等身份,他哪里敢怀疑半分,他挥挥手,道:“小神仙太也自谦了,就算你当真帮不了我,我这几人也是受了你天大的恩情,对你已是感激涕零了。只是,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事,要给小神仙说上一说。”
苏牧云问道:“何事?”
田老三说:“你可知,在那田凤家中,有一物神奇的很,说是有了它,可包治百病呐。”
苏牧云听完,答道:“你是说那九渊寒鱼吗?于老爹已经对我提过此物。”田老三听罢,双手一击,道:“如此最好,省得我又啰里啰嗦一大堆。那我要说的另一件事,便是在这九渊寒鱼身上了。”
他道:“这件事么,说起来又要扯到我和田风家的祖上去了。我家祖上和那田风家的先人乃是本家,这小神仙你是知道的了。那燕嘴山顶,曾有一份他田凤家的府院祖业,这你可知道?”
苏牧云点头道:“嗯,这我也知道。说那九渊寒鱼,便在那府院里的一口古井之中。”田老三先是点头后又摇头道:“这个么,对也不对。”苏牧云问道:“此话怎解?”田老三答道:“这九渊寒鱼确实是那府院的一口古井里。”苏牧云听罢便道:“如此说来,我哪里说错了。”田老三笑道:“小神仙没有说错,只是你要是以为那府院当真是田凤祖上留给他,那可就真是错了。”
苏牧云奇道:“不是他的,那是谁的?”
田老三听罢,却是手指自己,道:“那处府院,其实是我家祖上流传下来的。”
他说完见苏牧云不信,便又道:“那府院的确是我家祖上的一处家业,只是当年那田凤家的先人,立下了点军功,搏下个军官头衔,便仗着权势,将那处府院,用计从我祖上那里骗了过来。”
苏牧云听的一愣,只听那田老三又道:“那田凤先人为人奸滑,做的水不惊鱼不跳,外人谁也没瞧出来,我祖上一见,只得吃了个哑巴亏,将这事烂在了心里作罢。”他一说此事,便有些忿忿不平,冷笑道:“只是那田风家先人千算万算,却还是不够精明,我家祖上还是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他。”
苏牧云说道:“是否与那九渊寒鱼有关?”田老三点头道:“没错,正是如此。”他似乎极为得意,道:“那田凤先人得知那古井里有这九渊寒鱼的神物,将府院从我祖上手中骗过来后,便一门心思想要将那九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