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是个死,懒得和你争啦,这回如你意了吧?”
香九容怎么也没想到阿修罗会如此一说,她见阿修罗一脸颓废,心下猜道:“不知你又在耍什么花招。”她脸色一凛,道:“如此最好!”长剑疾送,刺向烛阴。
阿修罗瞧见,心中仍是忍不住哀叹一声,他知这烛阴一死,自己也是必死无疑,但他既已言明,也就不去阻拦,由她去了。
利剑来如闪电,眼看便要穿胸而过,却只见香九容蓦地一收,只见剑锋在其烛阴胸口不住颤抖,竟不刺下,她迟了一迟,长剑竟刷地一下划入剑鞘。
阿修罗正觉奇怪,忽听香九容说道:“难得你阿修罗今日能如此明事理,哼,那我香九容难道便是胡搅蛮缠之人?你相助于我,也算是救我一命,我也不能知恩不报,这无耻之徒就暂且先交给你,逼出解药再说。”阿修罗闻言顿时喜极,说道:“香尊主,真是多谢。”香九容也不理她,径直离去,只是刚走两步,她猛地回身,疾踏一步,走到烛阴身前,她手腕一震,刷地一声长剑应声出鞘,收起剑落,只见长剑划过,竟将烛阴的左耳给削了下来!她恨声说道:“但不杀你,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这一小惩,先且当作利息!”说完,这才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香九容这几下动作,毫不拖泥带水,转身,拔剑,削耳,电光火石之间一气呵成,阿修罗看着也是一惊,暗道:“这女人,好刁钻的性子。”他转头再看烛阴,鲜血已是染红了半边脸,适才阿修罗为他点穴止血,他本也捡回了半条命来,这脸上也稍显血色,不料这香九容这又是一剑削掉他左耳,疼的他呲牙咧嘴,差点便又昏过去。
阿修罗见状,付下身子,笑道:“烛阴,你要想活命,趁早给我解药,我也饶你不死,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烛阴惨声道:“你饶我,那贱人又饶不了我,我还是是难逃一死,而且我要落入她手中,更是折磨,我何必去吃那那苦头。”
阿修罗见香九容已在十来步开外,俏然而立,想了一下想,陡地一笑,低声说道:“这个也好办,你偷偷将解药给我,我服下也不明说,仍是装出中毒样子。你也听到了,你没给我解药,香九容那婆娘也不会动你,你看如何?”
烛阴眉头一颤,似是也被他说动,正要开口,忽听远处香九容惊呼一声,阿修罗心头暗呼不好,他回头看出,只见香九容急急朝这边走来,急忙转过头来,迫声道:“你此时不说,更待何时!可想好,过这村可没有这店了。”烛阴抬手一指,道:“刀给我刀。”
阿修罗一听,不明就里,循他所指,才知他说的是他那两把淬了剧毒的短刀,当下气道:“娘的,不知好歹,还想要刀!怎么,输的不服是不是?”这时,香九容也奔了过来,他自然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只得站起身来,迎了上去,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
香九容一脸惊容,气愤说道:“那又臭又硬的小石头不见了。”阿修罗听得一头雾水,正欲问道,突地灵光一闪,旋即明白她说的是苏牧云不见了,他清楚明白过来以后,也是惊道:“你是说那姓苏的小娃儿不见了。”香九容唾道:“谁说不是,我刚刚过去才发现,那小子早逃的没影了。”阿修罗与香九容急忙又返回来查看了一番,果然大道上只余下了四匹马,却哪里还有苏牧云的半点影子。
原来刚刚三人游斗之际,烛阴阿修罗二人,你追我逃,渐渐便偏了大道,越斗越远,这苏牧云何时逃走的,竟是无一人发觉知晓。
阿修罗顿时跳脚骂道:“这个小泼皮,怪不得再三怂恿我,原来竟是为此!”香九容奇道:“他怂恿你什么?”阿修罗当下也不隐瞒,便将之前与苏牧云谈话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香九容听完气道:“你怎如此笨,信了这小子!”阿修罗顿时不满,回道:“你也别说我,你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