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下这间酒吧?他这是仗着把其他人都挤兑走了,自己打算充大头?”
历来夜场都是最捞金的地方,可捞金的同时也代表很多人盯着这块蛋糕。没有点人脉,没有点狠劲儿,手下没几个敢拼的人,能安稳的占这一亩三分田?
韬子是进去了几年,但不代表进去几年他脑子就坏掉了。
他虎着就要往里走,秦磊一把拉住他,黝黑的大掌坚决而有力。
“行了,韬子!”
“磊哥!”
秦磊看着他,目光一如既往的黝黑深邃,似乎还多了点什么,韬子看不懂。
“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不是逞凶耍狠就能通吃一切,这是个法制的社会,你怎么进去一趟出来还是这么冲动?这里的一切跟我没关系,酒吧是峰子开起来的,我没管过,那笔钱可不够开这么大个酒吧。”
“可我不服气,不是我和刀子出了事,秦姨又病危,他能接手剩下的一切!”要知道当初四个人里,孙峰排在最后,看见另外三个都要喊哥的。
“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
后门突然被人推了开,孙峰走了出来。
他有些诧异地看着两人,笑着说:“猴子说你们来这儿了,我还不信,有什么话还非得跑这儿来说。”
秦磊说:“没干什么,里面有点闷,就出来透透气,和韬子聊起了我妈。”
孙峰龇了下牙,有些感叹:“当年韬子往你家跑得是最勤的,秦姨对他也最好。”说着,他失笑了下:“瞧我说什么呢,尽说这些不开心的。走走走,进去喝酒,早就该给韬子接风洗尘了,他不愿意说要见你,今天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不醉不归。”
他把秦磊拉了进去,韬子只能也跟着进去了。
蒋楠一直缠着杜俏喝酒。
她不会喝酒,就喝饮料,直到脸都喝红了,朱宁娜才笑着说这饮料其实也是酒,不过度数比较低,比啤酒还低。
杜俏倒也没喝醉,就是有点胀,她和朱宁娜说了一声,离开卡位去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正把手机往手袋里放,突然撞到一个人。
对方很高很壮,肌肉也很结实,杜俏撞到他后惯性往后倒,幸亏对方及时伸出援手扶住了她。
杜俏的鼻子被撞得很疼,鼻子一酸,就想往外冒眼泪。她低着头忍了好一会儿,才把眼泪憋回去。
“你没事吧?”
“没事。”
杜俏这才发现对方的手还放在她的肩膀上,是一张很粗糙的大掌,干燥而温暖,手背黝黑。
这种黑衬着细致的白,完全是两个极端。
而她竟然在对方怀里,她能明显感觉到掌心下男人结实的肌理,以及对方身上淡淡的酒味和烟草味道。
是个个子很高的男人,穿着白色衬衫,领口有三颗扣子没扣,随意的微敞,微凸的喉结下是巧克力色的结实肌理。
不知为何,杜俏竟感觉到一种性感的味道。
性感?她觉得一个男人性感,她肯定是被撞晕了头。
扶着她的大掌也烫了起来,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像受了惊的兔子。
“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男人收回手,说话的同时不自觉地搓了搓指尖,那股细腻柔滑的感觉似乎依旧残留。
“没事,也是我自己走路没看路。”
她有些尴尬地对男人点了点头,就匆匆忙忙离开了。
秦磊皱眉看着她的背影,她没认出他?
转瞬又自嘲地笑了笑,不认识一个建筑工,其实也挺正常。
杜俏回到卡位,发现朱宁娜不见了。
卡位里坐了几个男女,她都不认识。是旁边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