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沉闷,只一个人自饮自酌。
“文优何不同饮”
董卓见此心中有些不快,他这女婿虽有才干,但胆子却小,说话越来越不中听了,如今连酒都不愿与自己同饮,分明是对自己有所怨愤啊!
“启禀岳父,素儿怀胎已然九月,临盘之日将近,我心中甚为忧虑,实在没有喝酒的兴致。”
听到女婿以自己的女儿开脱,董卓也不好指责,只是瞪着眼睛道。
“既如此,你便先回去吧!”
“文优告退。”
李儒向上方的董卓作揖告别,便转身踏步而出,看都不看王允c曹操一眼。
王允见此并不觉得遭受轻视,反倒极为喜悦,李儒与董卓失和,那可真的天大的好事!
“来来来,不用管那小儿,我等共饮此杯!”
董卓敞开肚皮,咧着大嘴,喜滋滋地举起酒杯,与众人为乐,席间少了李儒一人,果然气氛渐热,众人喝的酣畅淋漓。
不多时,董卓喝的醉了,由吕布扶着,晃悠悠地回房去了,王允c曹操便出了相国府。
“孟德啊,今日你有些急了!”
“司徒所言极是,今日若非司徒相助,只怕董贼定对我起了疑心。”
“只是如今你却没法出城了啊,孟德乃果敢之士,怎得困囿于那些财产,若是早早出逃,哪里会像今日这般艰难?”
曹操听完也不反驳,若非他那父亲爱财如命,迟迟不肯舍弃,轻装出逃,他又岂会找寻借口,光明正大地逃出去呢!
只是事物不可一概而论,今日所求所未允,却正是脱逃的良机!
曹操不敢耽搁,只是向往王允拱手作别,急忙回到府中。
与昔日不同,这偌大的宅院里居然空荡荡的再无一人,房子是父亲买下的,奴仆也是曹家的老人,早在两日之前,曹操便设计将金珠宝玉藏在粪桶里,上下隔一间板,偷偷送出城去。
而曹嵩等人并无官身,守门将士自然不会在意,便放他们出城去了,只怕现在早就出了虎牢关吧,有曹仁c曹洪两从弟相随,路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曹操不再多想,赶紧从房里取出行囊,又带上刀剑,翻身上马直朝东门而去。
“驾!驾!驾!”
曹操一骑绝尘,在洛阳街道狂奔,转眼便到了东城门,只听他便远远扬起一只手,高声厉喝。
“河内有变,今奉相国之命,调我往牛中郎送信,军情急迫,速速闪开让道!”
只是离得太远,城门士卒不知来的是谁,见人来势汹汹,已经架起长戈守株待兔。
眼见要撞在冷兵之上,曹操无奈,只能放慢马速,勒住缰绳停了下来,却做出暴怒的样子,愤然大骂起来。
“尔等竟敢贻误军机,按律当斩!”
说罢便抽出长剑,欲要杀人,那守城头领已认得是骠骑将军曹操,吓得面如土色,连忙道罪。
“请曹将军息怒,我等也是有命在身啊,近日相国下令,严令我等把守城门,凡公卿朝臣之列,若无调令,一律不得出城,违令者杀无赦。”
“依你之言,是要索要公文么,今日得到八百里军机密报,相国立刻召集我与李军师c王太仆c吕中郎等人议事,这才遣我火速赶往河内,你若不信,可派人往相府请奏,只不过到时贻误了军机,相国大人可不像曹某这般好说话!”
曹操自然不敢真动手,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却吓的那城门守卒头领骇然失色,几乎就要下令放行。
“此间发生何事”
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曹操几乎要坠下马来,暗道今日算栽了,小命即将不保!
“启禀大人,曹将军有军机送往前线,但未曾携带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