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放心不下了,你们去吧,我可以的。”
南宫羽林笑道:“哈哈哈,真是姐弟情深啊。”他一点头,:“好,那你就留在这儿好好照顾月近。”
“出发!”
“是!”
留下来的,除了林婵灵之外,还有司徒晴。整支队伍里,她熟悉的也就林婵灵和江清二人,他们两个都不去了,她还凑个什么热闹,索性就留下给林婵灵做个伴儿。
这儿的事儿也就这般无二了,再来说说烟波湖边的林府吧。今日正是春分,又值雨季,虽不曾下雨,但在这江南一代,早起的晨雾露气却是少不了,半滴雨不曾落下,却要担心脚下一滑摔个大墩儿,叫人耻笑。
六大家齐聚正是定在每年春分,此时的江南烟波浩渺,烟波湖上更是雾气昭昭。五大家及受邀而来的江湖有名之士与江湖门派势力早早入了场,就差南宫市家未到。
林燕与众行礼问候客套一番回到主席,瞧了瞧空无一人落座的南宫家席位,抚须道:“怎么还不到,莫不是有事儿耽搁了”
燕苦伸长脖子瞧了瞧大门,道:“应该是了,林盟主啊,先坐吧,这上上下下的客人,可还得您来招待呢。”
说曹操曹操到,不消半盏茶功夫。南宫世家一行人就紧赶慢赶的赶来,林燕忙迎上去,南宫羽林远远的就拱手赔礼:“来迟了来迟了来迟了,方才有事耽搁以至误了时辰,让诸位及盟主久等了,赔礼了,赔礼了。”
演武台四边的江湖客多数都站起身,客气的拱了拱手。林燕行了半礼,扶起南宫羽林笑道:“来了就好,羽林贤弟,来,快快落座。”
南宫羽林带头走入席位。平日活泼开朗的南宫争儿此时反而有些局促,不敢再明目张胆,随性而来。悄悄附在南宫玉珍耳边道:“玉珍姐,这儿好多人呀。”
南宫玉珍笑道:“之前你不是一直吵着要来吗,怎么样,现在如你所愿,可大失所望”
南宫争儿道:“唔,我还以为会很好玩儿的,哪里知道大家都不说话,都板着一张死脸,那我怎么敢乱说话呀!”
南宫玉珍拉住她的手,:“啧,不许乱说话。今天来的可也有不少武林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小心说错话得罪人家!”
她这么一说南宫争儿更不敢擅动,紧跟在南宫玉珍身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林府内才刚刚安静一会儿,林燕正要开始今年六大家齐聚的说辞的时候,浩浩荡荡的马蹄声打断了所有人,也吸引了所有人,怎么回事
林府大门外先走进一人,此人头戴圆沿黑帽,身着红、黑、紫相间的狼牙亮革。腰后斜挎长刀,右腰悬着一捆铁索飞爪,腰带上挂着一面令牌。紧跟他身后的足有十几二十人,皆带着圆沿黑帽,挎着长刀铁索,只是服饰教之略有不同。
不知为何,这些人一到场,原本已经安静但还是有些嘈杂的演武台处又静默了三分。这二十多人身上那股肃杀,诡恶的气息实在令人胆寒。最叫人心怯还是他们的那身衣袍,那顶黑色圆帽,腰上的长刀飞爪,以及腰带下不足五两的腰牌——锦衣卫!
他们是锦衣卫的人,这就足够让人惧怕,就连江湖中赫赫威名的门派势力又或是江湖成名高手都得忌惮三分。就因为他们是锦衣卫
锦衣卫游走江湖,秘密参与了许多的武林事变,他们作风残酷,不择手段,所修炼的也是霸气十足的阴邪武功,所有门派都对这股邪恶的江湖势力忌惮三分。
专主察听在京大小衙门官吏不公不法及风闻之事,无不奏闻。特令其掌管刑狱,赋予巡察缉捕之权,下设镇抚司,从事侦察、逮捕、审问活动,且不经司法部门。
《七杀武经》是天下闻名的邪典,进境神速,威力非凡,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会改变人的性情。锦衣卫中人因修炼《七杀武经》变得暴戾残忍,难以控制,成祖以此为由收回了大部分御赐武经。